江嘤嘤漫不经心的整理了下臂腕的披帛,随手点了青芜跟着便离开了。
她一边向园外走着,一边抬手按了按心脏,忍不住皱了眉。
方才规则的突然现身,着实叫她警惕了起来。
这次李燃伪造出来陷害元家和太子的那些罪证,已经千真万确确保烧毁了。
剧情已经毁到如今这个地步,断然不可能还有再修复的可能了。
但是,万一呢?
*
“这些年,你当真没有做过愧对你兄长之事吗?”
有些沉闷苍劲的声音回荡在林间,远处的成对鸟雀的扇动着翅膀飞走了,只留下原地寂冷的风。
“老师,这是何意?”
面对太傅的质问,李燃站在那里,不慌也不乱,“可是何人在老师面前说了什么?”
这里再往前就是皇子府的私牢所在,整个府邸上下,就此处和书房的暗卫最多。
若稍有异动,几十把□□便可从四面八方隐蔽处射箭而来。
“并无人说什么。”
周慎顿了顿,放缓了语调,还是没有将原本要说的话说出来。
这一沉默,周围便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周慎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少年人,人还是那个人,只是如今再看却又不同了。
他心下只觉满目苍凉,像是有冷风灌进心间。
“那老师怎会有如此一问?”
李燃漆黑桃花眸静静的看着他,面上做出叹息之色,“总有些心怀不轨之人,想要离间老师与我师生之情谊,还请老师,莫要听信旁人三言两语。
若是有任何事,老师只管问我便是,学生自是要为自己未曾做过之事而自辩的。”
若当真只是旁人三言两语还是好事,但周慎来之前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也确定了那些事情皆是他所为,如今再听这话,便没什么用了。
“二殿下多心了,只是太子此番无故蒙受冤屈,二殿下身为兄弟,却未能为其求情,老臣心中有为太子伤心而已。”
没有坦诚的劝导,也没有步步紧逼的责任,只有戛然而止的两句话。
“皇兄这番受了这样的委屈,学生定会抽些时日,背上厚礼去瞧瞧皇兄的。”
李燃一只手负于身后,抬眸微微笑,像是十分轻松的模样,“时候不早了,如此机会,老师不如留下来,用个膳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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