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何旭就联系好了房东。
第二天上午,晓天载着母亲直接到了出租房,在何旭的帮助下当即签了合同,付了房租。
看着新家,晓天母亲眼里闪着泪花:“晓天啊,你小的时候,我尽忙着在铺子上做生意去了,都没把你照顾好!
现在到老了,却只能靠着你!
妈真是心里过不去……”
说着就掉泪了,晓天也红了眼,却硬撑着情绪,乐观地说:“妈,你那时候还不是想着多挣钱?你看,你把我和我哥养得多好,多有出息!
你这辈子一个人吃那么多苦,这以后啊,你就跟着我过,天天开开心心的,以前的事儿不要多想,每天多给我做好吃的!”
母亲听完晓天的话,欣慰至极地笑了,又看了看房间和厨房里,说:“可惜还差床铺和好多东西……”
晓天还没等母亲说完:“小事儿,缺啥我带你上市买去!
等过几天成川那边小区里解封了,我回去全给你搬过来!”
母亲看着儿子这么乐观,也不再忧愁,一边把昨天市里买的两大口袋东西往外拿,一边会心地笑着说:“你快去上班吧,哪儿有市我出去找个人问一下知道了,我一个人去就行,大不了多跑几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别耽误了你项目上的正事!”
晓天抬手看了看表,说:“那行,就咱们刚才开车下地库的小区侧门,我看那街对面就有个蛮大的市,你先上那儿看看去!”
然后边往外走边说:“妈,我先给你转三千块钱买东西。”
母亲连忙阻拦说:“不用,妈这儿有钱,你投资才借了那么多钱,你留着用!
我每个月领着两千的养老金,家里的开销够用,再说了,老家的房子和铺子每年还能收三万多租金,不用你给我拿钱!
你把你们的小日子过好就行!”
晓天听着鼻子有些酸,连忙拉开入户门,说了声:“行,那我下班早点儿回来!”
就关上门走了,他边走边心里感慨:母亲虽然喜欢唠叨,但也都是为了他的小家庭考虑,希望他们过得更好,自己上班都十几年了,似乎还没有真正为母亲做过什么,也没有好好地孝敬过她!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他进了电梯,又想起何露昨天的所作所为,气得一拳捶在电梯轿厢的扶手上,咬牙切齿地想:这女人太冷酷无情了,老子以前真是看走了眼!
跟这种心狠的人还过个什么劲?她不是口口声声想要安宁吗?真想离了让她一个人去过!
但转念间,他又想起自己小时候没有父亲之后那些艰难成长的日子:被街娃儿嘲笑是个没爹的孩子、被人欺负时为反抗没少打架、时常梦见父亲醒来都是眼泪、母亲艰辛劳苦年幼的他干着急,却帮不上半点儿忙……想到这些,他又心一软,他不能让晨晨也走他的老路,沦落为单亲家庭的孩子,他绝不能,绝不能离婚!
哪怕就这样一直熬着分开住,他也要给晨晨一个完整的家!
年前一个周二,位于洪安城区最繁华地段的“滨江悦府城市展厅”
前,举行着盛大的剪彩活动。
安苍一二期的中层都来捧场,再加上洪安项目团队组建起来的二十来号人,还有硕丰罗总带领的总包团队的管理层,街上路过的市民都驻足围观,现场气氛一派热火朝天。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礼炮声,殷总、罗总、覃雨燕和钱晓天等六人完成了剪彩环节,覃雨燕引领大家进入内场前往上二楼开会。
罗总打量着展厅内的关于硕丰集团的一系列品牌灯箱,高兴地对殷总道:“殷总,你带的兵果然神,一个月不到就把这临时展厅弄出来了,不错,不错。”
殷总也高兴的笑裂了嘴说:“这找场地、规划设计、制作安装都是雨燕在弄,我根本没半点操心!
看着还可以哈!”
钱晓天紧随其后,突然他被拉了一把,回头看是何旭,何旭小声问他:“钱总,昨晚我忘问了,罗总第一次来项目上,今天又有安苍来的同事和股东们帮忙凑人气,中午的餐要不要订个好点儿的地方?咱们那人均15元的工作餐标准吃饱都够呛啊!”
钱晓天瞪了眼道:“罗总今天是来时上班的,安苍的股东们是来尽支持义务的,除非张董来检查工作,其它情况都吃工作餐。”
何旭会意地明白地点点头。
大家上到二楼,在用条桌和塑料独凳拼凑的会议桌前坐下来,殷总作为总经理道:“开会之前,先感谢罗总能在百忙之中前来见证展厅的开放!”
大家一片哗哗的掌声,罗总微笑着点头致意。
“今天是项目团队组建以来第一次正式办公例会,以后每周二工作例会,欢迎总包的高经理也一起参加,所有核心的工程问题,例会当场一并解决,这是罗总给到我们项目特开的绿灯,陈力,疫情之下,你这个工程经理怕将是全国最幸福的工程经理哦!”
大家都一片笑,陈力略显尴尬地点点头说:“感谢罗总、感谢高经理,对我工作的鼎力支持,这个项目我们一定争创‘省优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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