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会,她永远都不会有家长过来,学校老师问都不会问一句。
原因很简单,她父母为了图省事,她每进一所学校,就是先大手笔的给学校捐楼捐款捐设备。
她装过肚子疼,学过其他的孩子不肯吃饭,她没换来父母的关心,也没换来父母的呵斥。
她好与不好,他们都不在意。
不是她想说一不二,她只想让人在她身上多停留一会儿时间。
然而没有。
从来没有人愿意在她身上多耗一点点耐心。
除了他。
“喝了”
陆惊宴学着盛羡怪凶的语气重复了好几遍这话,然后把脸埋在了枕头里。
刚刚不该就那么放他走的。
应该想办法多留他一会儿。
陆惊宴遗憾的叹了口气,把手伸兜里,摸啊摸了一会儿,摸出来一支录音笔。
是他抱着她回家那会儿,她趁他没注意,从他兜里偷偷拿出来的。
法学系的。
律师出身。
陆惊宴转着笔想,这东西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吧。
回到家,盛羡脱掉外套,习惯性的往兜里去掏录音笔。
空的。
每天必能摸到的录音笔,不见了。
盛羡蹙了下眉心,又拍了拍裤兜,刚想着拿着手机出去找,被他放在玄关柜上的手机响了一声。
陆惊宴发来了一条消息。
是一张她的自拍照,照片里的她眼睛弯弯的歪着头。
他了两秒,刚想收起手机,手机里又进来了一条消息。
陆惊宴“哥哥,你有东西落在我家了。”
盛羡顿了下,才发现她发的那张自拍照,手里举着他的录音笔。
盛羡“”
她这是拍笔,还是拍她。
陆惊宴“哥哥,明天中午休息的时候,我给你送学校去吧。”
盛羡“我去拿吧。”
陆惊宴“你离我这儿太远了,我明天正好下午去你那边附近开会,给你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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