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绪!
不是说好不抓我了吗!
怎么又来了!”
我往小巷子里跑着。
自从上次出院以后,我去了他家以后才知道。
这伙可能就是已经开始大富大贵,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跑来做了城管。
什么叫一间房。
他家是复式双层还有个大阳台的户型。
我住在一楼,咱俩因为工作关系,往往都错开来。
也不能算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想到这,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也不跑了,反正已经跑到死胡同了。
我直接把东西往地上一放。
“不是,程绪你怎么老追我。”
我纳了闷,整条街放眼望去没有营业执照的摊位多了去了。
偏偏程绪总找我这一家。
因为他,我已经换了八条街了!
他穿着城管的制服,此刻因为追赶我,也气喘吁吁。
腰细腿长,走起路来,不像来巡视的,反而像走t台似的。
领口还被他嫌热扯松掉。
把制服都穿的这么好看。
难怪我对面那个会塔罗牌的占卜师,天天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
我也累,但还是不忘挤兑程绪。
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呦,城管,你倒是讲话啊,为什么啊这是。”
程绪往旁边墙上一靠,从领口那摸了摸。
我以为他要使美男计,不屑道:
“我跟你说,我是绝不可能屈服的,你就”
死了那条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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