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经过那么一场大闹,在这女人记忆里似乎就没有了什么痕迹似的,她高高兴兴地走进来,环顾四周果然没瞧见乐风,便幸灾乐祸地笑道:“哟!
胭脂姑娘近来这么有空吗?”
这玉裳脑袋里有根筋天生短半截儿,这么高兴地来落井下石,可她怎么也不想想,她自己那么想成为乐风的侍妾,乐风不回寒竹居,于她丁思若倒是有些好处,可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那是。”
思若点了点头,倒出一杯茶,“玉裳姑娘要喝一杯吗?”
“本来我是不想打扰姑娘雅兴的。”
玉裳笑着坐下了,阴阳怪气地道,“不过听说好像王爷好像找到了新去处,姑娘这么闲适的时间以后就多了,那我叨扰一会儿,也无妨吧?”
“无妨。”
思若忍不住摇头笑了笑。
“王爷一向最疼胭脂姑娘了。”
玉裳刻意凑来压低声音挑眉道,“不知道那日出门前,可曾对姑娘交待一二?”
“玉裳姑娘真爱说笑。”
她不动声色,喝茶闲聊道,“从来只有咱们奴婢去哪儿向主子交待行踪的,哪有主子向咱们交待的?”
“只怕姑娘从没把自己当过奴婢吧?”
玉裳挤出一句话,暗藏毒针。
“奴婢就是奴婢。”
她浅笑道,“哪有什么当不当的?”
“姑娘倒是巧舌如簧。”
玉裳没占到什么便宜,便敛起笑容冷冷地道,“被王爷宠得不知天高地厚,竟还真把无知当无畏了。”
她笑了笑,没吭声。
玉裳便又道:“之前我就说过,别看之前风光无限,将来还指不定如何倒霉呢!
姑娘听不进,还将我一片好心做了驴肝肺,现在想想,定然是后悔了吧?”
“人生起伏,福祸相依,都是寻常之事。”
她低声应道,“倒也没什么可后悔的。”
“哼!”
玉裳用手拍了一下桌子,冷冷地道,“大难临头还不知死活的糊涂东西!
你可知道,王爷现在何处?做什么呢?”
她不想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乐风早在五年前就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主儿,区区数日都无法安然度过,她那五年是白熬了不成?被丢下之后变得痛不欲生,第一次是愚蠢,第二次就是活该了。
她只蠢过,没活该过。
“想不想知道?”
玉裳盯着她的脸,露出一个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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