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真的只剩下坐以待毙了。”
苏芷晴苦笑着道。
婚期来的飞快,冬至那日清晨下了场雪,整个锦州城都在一片银装素裹间,叶家早早派了人来打扫街边的积雪。
天不亮,苏芷晴便被从床上拽了起来,敷粉施脂,好不热闹。
苏芷晴木头人一般的按着喜娘的要求被摆弄了半晌,但见铜镜里一抹红影仍是有些不可思议,自己这就要嫁人了。
嫁衣是这些日子以来的成果,虽仍是技艺疏漏,好歹也算上的了台面了。
盖头是赵颖的手笔,就连鸳鸯的羽毛都是层次分明,生动活泼。
“早些日子,还是你为了我的婚事在忙活,如今你倒是比我先出嫁了。”
赵颖红着眼道。
苏芷晴却笑了起来,“莫要着急,眼瞧着便轮到你了。
两个妹妹都嫁人了,这个做哥哥的,婚事如何来拖?且等你也挽了头发来回走动,可就方便多了。”
“你总是这般,比我心宽。”
“宽不宽的已是这样了。”
苏芷晴不禁苦中作乐道,不知锦州城外到底发生了什么,自昨日起,喊杀声便没断过,就在苏家这热热闹闹的时候,苏之合却是连女儿出嫁前的仪式都没法参加。
更别提叶昭,眼下到底在何处只怕也不一定呢。
眼下当真是前途未卜,一个不好,苏芷晴便要守望门寡也说不定。
只婚期定了,时辰都是寻了大仙算过的,吉时已到,便是没有新郎官儿也得出嫁。
苏雅兰却是默然坐在一边儿,一直没吭声。
她自苏如絮做了太子侧妃起,便愈发沉默起来。
当年的悲剧仿佛已然被早早避开,只苏雅兰却突然发现,越是如此,她反而无措起来了。
原本她还可以猜测到日后许多事的结局,只局势已乱,她知晓的那些事,都还准吗?
及至黄氏过来,要与女儿单独说话了,苏雅兰才在临走前,悄悄拽了拽苏芷晴的衣服。
“叶昭会回来的。”
她一字一顿道。
苏芷晴笑道,“承你吉言。”
按着大夏国的风俗,新娘离家之前,母亲才会将男女之事告知于她,只苏芷晴本来就知道,黄氏则没心情讲。
两个人只浅尝辄止的谈了几句,便止住了话题。
如今叶昭还在外头拼命,是死是活都不一定,哪里还顾得了其他。
“娘早些年,也是这般担心受怕,每回你父亲走了,便总会忍不住想,若他回不来,我便一根绳子吊在脖子上去陪他。”
说起年少时的轻狂,黄氏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却有眼泪忍不住就流下来了。
“我早些年还与你父亲说,说什么都不要你嫁一个当兵的。
将军也不要,一样是流血流汗的命。
可惜我这女儿命苦……”
“什么命苦不命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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