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镜笨手笨脚的帮苏芷晴拢起刚刚散下得鬓发,随手便要将一支镶红宝石的簪子插上她的头去。
“莫乱了手脚!
这种时候,你从哪里翻出这么抢眼的?我那根素银簪子被你放到哪里去了?”
苏芷晴挥挥手,暗叹一口气,银镜这才回过神来,哎呀一声,一边叫着主子赎罪,一边又去翻苏芷晴的首饰匣子。
但听咣当一声,一个香囊袋子落在了地上,竟是发出一声金属般的脆响。
只见一个乌黑圆润的豹子头,从香囊里探出来。
黄氏也跟着吓了一跳,“这是何物?”
苏芷晴这才忆起那香囊正是前两天,锦州城外,惊了马车时戴过的香囊,到了苏府后,她便摘下来,再没戴过,难不成那男子竟将什么东西偷偷藏进了她的香囊里?她遥遥望过去,觉得那东西略微有些眼熟,急忙从地上捡起来,待摸到金属特有的冰冷之后,心里才“咯噔”
一下。
室内一片静寂,黄氏以往只见过那东西两三回,此时回过神来,脸上血色尽褪。
银镜和玉盘都不识得那东西,只当是什么男子的信物,自觉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抖成了糠筛。
“出去,都出去。”
苏芷晴率先镇定下来,将那东西囫囵取出来,终是确认了自己的猜测,随后银牙微咬,将丫鬟们都遣出去,这才摊开手心。
那豹子不过巴掌大小,却并非完整,像是被人从中间劈开,只余一半,上面刻满鎏金文字,在灯光下隐约可见八个字:天子授之,武运昌隆。
下面另附一行小字:辖沧州三郡。
黄氏凑过去,终究是倒抽一口冷气。
这是沧州驻军的兵符。
苏芷晴的手几乎是在抖的。
大夏法第一条,丢失兵符者,斩立决,株连九族。
这东西如今本该是在沧州刺史手中。
大夏国实行军政一体制,一方刺史同样也是当地军队的最高统帅。
沧州刺史,放到现在的说法,那就是军区司令加地方省长。
而现在,本该在刺史手里安然保管的兵符竟然跑到了苏芷晴的香囊里?
这是什么道理?
是沧州太守故意将兵符送出,中间却出了岔子,还是说那号称去沧州做生意的穆家兄弟根本就是去盗虎符的?无论前者后者,苏芷晴如今只能大胆猜测,那穆日刻意惊了马,就是为了将兵符塞到她手里。
他既然知道,苏芷晴就是苏之合之女,那么这番作为,又是信任还是陷害?
不行,她知道的信息还是太少了,完全无法推测出这件事的背后到底意味着什么。
但此事事关重大,这虎符便是个烫手山芋,若是处理不好,苏家满门都会因此受到牵连。
“娘,此事还是得先告诉爹爹,说不得爹爹能猜出那穆日的来历。”
苏芷晴过了半晌,才开口道。
黄氏亦是点头如捣蒜,“是了,该是先告诉你爹爹,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把那东西拿过来,娘去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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