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到一点。”
宁逸突然放松身体倚在墙上,嘴角挂着痞痞的笑意。
何斯冷看着宁逸一点都不惧于他的气势,心中有点赞许。
他看了一会儿宁逸之后,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出去的时候锁好门,不送。”
何斯冷边走边想,这孩子,将来或许不简单……要是有可能,弄到自己的公司吧。
宁逸从莫启清家出来时,太阳已经要落山了。
他捶着麻掉的双腿,不住的抱怨着,“真是的!
精力怎么这么旺盛?竟然做了那么长时间,害的我腿都站麻了,大白天的……”
17
17、
红彤彤的晚霞衬的天空美丽的不像话,就像是哪个油画大师不小心打翻了调色板,把暖色系的水粉都铺洒在了天空里。
五六分钟的路程不算长,但在今天,宁逸感觉它特别的漫长。
走下晚霞下,宁逸脑中杂乱异常,脑子里不断闪着之前在莫启清家里看到的听到的片段。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和男人在一起,原来男人和男人除了兄弟和朋友关系外还可以是恋人,相伴一生的恋人。
这个突然而来的认知在宁逸的心中激起千层浪,他想到了苏牧歌,想到了他对苏牧歌的不同……
宁逸不是真正的十五六岁的少年,就算上辈子他活的再压抑再封闭他也是一个成人,一个二十多岁的成人,在早熟的古代,二十多岁的人已经是一个独当一面的成人。
他清楚的知道,他对苏牧歌的感情不一般,或许在没有撞倒这件事之前,他认为自己和苏牧歌是好朋友,自己对苏牧歌奇怪的占有欲是因为苏牧歌是他唯一的朋友……可是……在知道了原来男人也可以和男人在一起之后,他知道,苏牧歌在他的心里不会再是朋友了,而是想要携手一生的恋人……
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苏牧歌的感情变的不一样了呢?宁逸在心里反问着。
坐在路边的长凳子上,宁逸眺望远方,天色已经渐渐的变黑了,湖水波动着想挽住最后的一丝光芒,结果无力挽住,只留下点点的粼光……这等的美景没有入宁逸的眼,他在脑中想着之前的种种。
他和苏牧歌的种种……想着前世的种种……
“凤家的人不动情则已,动情则倾尽心血,只为一人。”
曾经自己质问那人为何那样对待自己,那人的回答便是如此……
放松身体倚靠在长凳上,右手蒙在眼睛上,宁逸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不动情则已,动情则倾尽心血只为一人么……那么现在的自己是不是动情了?是不是也会在以后做出和那人一样疯狂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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