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绝望着,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脑袋上拍了拍,高赛的声音很是温柔,“没事的,我来搞定。”
她呆愣愣地抬起头看着他,浴室的灯光打落在他的头顶,突然感觉整颗心都被填满了,暖呼呼的。
呆呆地被高赛一把揽起放到浴室外干燥的洗手台上,呆呆地看着他找来一个袋子将地上的衣服收了进去,又将擦拭过的毛巾也收了进去,呆呆地看着他拿着喷头清理着墙上沾着的泡沫和排水口上的长头……
“我的人生也常常遇到特别窘迫的事情……”
高赛的声音很温和,仿佛夜间的清风,带着浴室暖黄温柔的灯光光晕,带着窗外树木的淡淡花香和草木气息,将往昔的困难包裹其中,淡然,平和,且隽永。
“特别是我面对这样的窘迫无能为力的时候,我有时候会难过得躲起来偷偷的哭。”
“学校老师要求所有人都捐款,还说要张贴名单,我却连自己下一顿饭的钱都没有……”
“读书的时候找了个夜班,拿全职工资的那种。
明明当时感冒得整个喉咙都要裂开,老板却要我不能缺席团建,还一定要我把杯子里的酒干掉。
我不乐意,我说我吃了头孢,老板的面子没处放,于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扇了我一巴掌……”
“那时候我还小,不懂得怎么报复,只能举报了公司,把他送去踩缝纫机……”
“我被一个女同学塞了一份情书,结果被她的追求者堵在校门口。
我把他揍成了猪头,却打不过他们十几个人,最终被他们绑在树上,后来被好多同班同学都看到了……”
“哦,对了,我后来拉了泡屎,然后把他塞马桶里……”
“小时候有一次被妈妈打得脸上青一片紫一片,因为是期中考又不能请假,于是被同学们看到了,被起了个‘蓝精灵’的外号。”
“上了高中的时候,还有人在跟别人八卦,说她们初中有一个蓝精灵。
她们没有看到我就站在班级门口……”
“……”
“一开始我是学着脸皮厚一点,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后来我又突然在乎起了脸皮,便开始正视这些事情……”
他清理着,回头看向程曼曼,微微一笑,“那时候我才彻底明白那句话——那些杀不死我的,都将让我变得更强大。”
程曼曼呆呆地看着他,很想说,你可以不用说这些的,我听了心里难受。
高赛却只是淡然地笑着,一手提着袋子,一手将她揽起,悄悄地离开了宿舍。
在学校附近找了一家酒店开了个房间,帮她把衣服洗干净,又细心地用吹风机吹干,装在一个干净的袋子里,说等她明天晚上能再度变身的时候穿上。
还点了一份烧烤,特地做了几条烤秋刀鱼,笑着说美食最抚人心。
程曼曼很难想象,有一个关系还没到那个份上的男生帮她洗内衣的时候,她心中的感受竟然不是害羞,而是那么的复杂。
她看着高赛低头忙碌的样子,仿佛看到了一个同样伤痕累累的灵魂。
没有旖旎,只有感同身受的难过。
命运总是那么不公平,像她舍友许霜月那种骄傲得将所有人都不看在眼里的妖艳贱货,长得那么的漂亮,家里那么的有钱,人又那么的聪明,好像老天爷要把世间所有最美好的都要硬塞给她。
而她和高赛这样的人,却不得不在苦难中挣扎着成长,并且一眼望去,未来依然有无数的苦难在等待着他们,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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