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玉芝没好气说自己困要回去休息了。
说完径离去。
回到屋里,看着桌上的棋谱,看着就觉得不痛快,叫宁儿拿走!
夜里的时候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就想着不就是调戏了他一句,他就恼上了,以后再也不和他说话了!
受这气!
想起他那副样子越想越气。
对烟染说明天不许梁王到东院来烦她!
烟染却问他们两个闹别扭了?陆玉芝说没有。
后半夜的时候陆玉芝说自己想家了。
明日就回家去住几天。
隔天一大早,让宁儿把自己要用的捡几件送回相府去,自己先去唐娴家。
待到下午后折去相府。
丞相夫人看她神色不大对,私底下问她是和梁王闹别扭了?
陆玉芝否认,正巧表姐妹也来,陆玉芝留她们陪自己几天。
在第三天的时候梁王派人来询问什么时候回去?陆玉芝说暂时不想回去。
丞相夫人也劝她,成亲了岂有长住娘家的道理?时间长了会让人以为他们夫妻两个怎么了呢。
陆玉芝听了觉得心里寒凉,说自己出去散散心,随后就回去,让他们把东西先送回去。
看着跟在身后的人心烦意乱,出了相府就让她们直回王府去,让云舒去把信交给梁王,梁王会知道的。
随后自己寻了一匹马,带上烟染就径往城西的郊外去。
先去祭拜了那个奶妈,看着墓想起过往忍不住哭起来,看着纸钱烧尽了才离去。
去了一个小镇子,给了一个路人三十个钱让他带路,一炷香后到一户茅屋前。
陆玉芝疑惑问路人:“卢家不是受远亲接济富贵了么?怎么是这样?”
路人答:“原是这样的,只是卢家二老数月前过世,卢老二当家后就成日间往钻赌坊酒肆和烟花之地,家底都被败尽了。
连娘子病了都没钱治!”
说着往破院子里看,“看这情形,估计还赖在赌坊里。”
说完陆玉芝就让他走了。
陆玉芝让烟染去找个大夫来。
烟染应声而去。
陆玉芝推门走进院子,院子里都长了青色杂草与枯黄的土墙黄茅格格不入。
推开破门,酒气扑面而来,和着在夕阳的余光中飞舞的灰尘,十分的呛鼻!
她以为她在的那个小院子已经够破旧的了,没想到只有更苦更残酷的。
在正堂破旧桌子上摆着几个酒坛子,黄土的地上干燥得尽是浮尘。
陆玉芝拧着眉迟疑片刻才进去。
正想打量搜寻着就听见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一个羸弱的女声道:“连耕耘的牛都卖了,你还想不想吃饭了?”
陆玉芝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扬起一点灰尘,一张土炕上躺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盖着破破烂烂的被子,陆玉芝不敢多想,眼泪就已经在打转。
女人转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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