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辞,镜辞?你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
纪半缘真慌了,她脑子里控制不住地冒出一些不好的想法。
这里没医院没急救设备,万一,万一燕镜辞得了急病怎么办!
脑子里一片空白的纪半缘,有那么两分钟里只知道抱着人叫她清醒过来:“镜辞,你醒醒!
你哪里疼?”
但燕镜辞不是疼晕的,她只是腿疼得没力气睁眼了。
她仅剩的力气都用在咬紧牙关,忍住喉咙中一遍遍上涌的痛哼和呻吟上了。
拨开燕镜辞脸上因为汗湿而黏住的长,纪半缘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
她顺着燕镜辞的手臂看去,现对方的双手死死抓着膝盖,力道大的恨不得把骨头捏碎。
纪半缘暗骂一声该死。
她居然把这茬忘了。
原身折辱燕镜辞这些年里,燕镜辞就没睡过床。
她常年在潮湿寒冷的地上睡,要是不得风湿才怪了。
今天正是阴雨变天的时候,床返潮这么厉害,她能不疼吗?
这床是不能躺了,被子也没法盖。
纪半缘干脆抱着人去了厨房。
今晚厨房烧了很多柴,现在比正屋干燥。
而且灶门里有碳火,刚好暖和。
到厨房的时候,锅旁的水还热着。
纪半缘趁着水热,给她老婆擦身换了件衣服。
之后她把人塞在自己怀里盖上两件外衣,抱着她往灶门对面一坐,身后靠着墙,几个点头差点睡过去。
她今天太累了,跑了一天山,回来又把鹿肉料理了。
现在给她老婆收拾利索,抱着她烤火烤双腿已经是极限了。
但就困成这样,她也没忘了把手放在燕镜辞冰凉的膝盖外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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