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近七天的虞北军营日信搜罗了出来摊开在桌上:
孙应飞手上的动作一大竟然一袖子把桌上的茶盏打翻在地,
温热的茶汤泼洒一地,点点白色的碎瓷在青石地板上格外扎眼,有些茶汤和瓷片甚至都溅到了两个人的身上。
孙应飞的视线定在每一封日信的落款处:
“三月初四,张大人敬启,”
“三月初五,知府大人敬启”
“三月初六,知府大人敬启”
…………
“三月初十,知府大人敬启”
看完七封日信的孙应飞只觉得眼前一黑,心中毛骨悚然,脑海中天旋地转,还是张兴石扶了他一把不至于滑倒在地。
“孙大人,到底是怎么了?”
张兴石心里焦急万分,如果纰漏真出在虞北军营,而他这个负责对接的官员却丝毫没有察觉,搞不好就是大难临头的前兆了。
这样一来本来能让他居功的火凰神火就只能变成他的救命稻草了,效果大打折扣!
“孙统领作为虞北军营的统领,从未脱离行伍,怎会不知如今军营中粮草补给辎重的申领变动是要和分管官员直接说的?!”
“这……”
险些急火攻心的孙应飞看着一脸懵逼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知府张兴石怒骂出口:
“张兴石你是干什么吃的!”
“你没看出昨天那封日信里竟然直接向我这个布政使要火油吗?!
!”
孙应飞几乎要把桌子拍碎了。
在青州都指挥使官位空悬半年的时间里,整个青州各个军营一直都是青州知府张兴石直接经管的,
青州布政使孙应飞只需要看张兴石报上来的文书就好。
若真是孙统领亲手写的日信,他只会和知府张兴石要火油,而不是和他这个布政使要。
“布政使大人,昨天的信不是孙统领写的,那…”
张兴石终于回过味儿来了,
若有人冒充一个军营最大的长官写了日信来蒙蔽视听,那军营里必定生了什么远他想象的糟糕事情来。
“张兴石,你这知府是不是睡着觉就当了啊?”
“何止昨天的日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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