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湖心公馆的老板一直见首不见尾,没人见过他真正的样子,很是神秘。
不过也是,做的不是什么正经生意,不露面才是安全的。
看来,最近湖心公馆发放过请帖,而今天,是请帖上的邀请日。
谢时年想起来,每年自己都会收到公馆的请帖,包括裴晏,不过两个人都不会去,第一次收到请帖的时候,裴晏感到好奇,谢时年陪他去了一趟。
后来再也不去了。
无趣。
今天是陪赵少爷参加拍卖会,那么今晚公馆的表演内容应该就是拍卖。
不过,如果是普普通通的珠宝画作拍卖,又何必到这里呢。
这里不是普通的会馆,不玩普通的东西。
既来之则安之,谢时年放弃思考,反正自己只是个保镖,工作内容就是站在赵少爷身后,替他举牌。
从湖边到公馆的距离说长不长,说远也不远,几个人一刻不停,走了十分钟才到,然而公馆大门紧闭,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进入。
“请大家稍安勿躁,”
引领他们来的服务员应该是得到什么消息,耐心的同他们解释:“不好意思,我们现在有贵客光临,还请大家耐心等待。”
一时间,在场的人都沉默了几秒,今天来的人涵盖海城豪门世家,能够让他们吃闭门羹,屈尊等待的人,满海城只有一个人。
裴晏。
谢时年叹了口气,怎么不管在哪都能听到裴晏的名字,而且湖心公馆是谢时年勒令裴晏不允许来的地方,自己一死,裴晏就来了。
而且看周围人的反应,裴晏肯定不是第一次来。
或许是自己以前对裴晏太约束了,谢时年想,所以他一死,裴晏就着急地补回以前被剥夺的自由与快乐。
大概等了十分钟左右,会馆大门终于开启,众多服务生鱼贯而出,手中拿着今晚的号码牌,分发给每一个客户,并带领他们到各自的位置落座。
今晚会馆内部灯光和外面一样,昏黄的,朦胧的,暧昧的。
谢时年甫一进门,便察觉到一道阴沉的落在自己身上。
无论他走到哪里,都紧紧跟随着他。
赤裸裸的。
死灰复燃
谢时年走到会馆中央位置,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仍旧没有消失,他循着视线抬眼望去,是裴晏。
裴晏一身红色西装在暗色的环境中十分亮眼,他慵懒的坐在二楼厅台,双腿交叠,漆黑的发凌乱的散在眼前,薄唇间叼着一只点燃的香烟,猩红点点,吞云吐雾。
透过缭绕的烟雾,裴晏一双眼睛由上而下,直勾勾盯着他看,一丝掩饰的意思也没有。
他的目光沉而静,没有落点,心安理得接受谢时年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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