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君子之国,务在和而不战,然时势多变,安危无常,有时而不得已,必以兵戈相见。”
“然则,兵之所动,当以正义之名,顺天应人,方可行也。”
黄歇一边听,一边颔赞同,不过,等孔斌说完,黄歇却问道:
“敢问魏相,天下列国,哪国为君子之邦?”
孔斌还未说话,黄歇继续说道:
“列国征伐,自古皆然,强者盛强,弱者消亡。”
“魏相所言,兵之所动,当以正义之名,此话,歇不赞同。”
“再问魏相,国与国之间,何者又为正义?”
孔斌脸上有了一丝表情,赫然笑道:
“令尹,国与国之辩,无正邪之定论,令尹应当明白斌之所言,正义之名,乃师出有名,而不是肆意挥师,无端让周边列国恐惧担忧,到那时,恐怕魏国占不到丝毫便宜,反倒让魏国先亡。”
听到这,黄歇却摇了摇头,说道:
“魏相,你现在所言,可与之前大相径庭。”
“昔年,秦赵长平之战,魏相一番言论,让歇敬佩不已。”
“魏王问诸大夫,皆以为秦伐赵,于魏便。”
“魏相言:何谓也?”
“他人言:秦胜赵,则魏因而服焉;秦不胜赵,则可承敝而击之。”
“魏相再言:……”
听到这,孔斌当即抬手:
“令尹且慢,此事与正邪有何关联?此事又与眼下有何关联?”
黄歇淡然一笑,没有生气孔斌插话。
两人本来就是因为国家利益坐在一起,哪里会有什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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