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回到秦国使舍,恐怕真的要开启亡命天涯之路。
路途坎坷不说,更是多了万分危机。
沉思良久,仲平这才笑道:
“相国,明日宴会,可有兴趣看一场大戏?”
“秦使,本相想要的,乃齐秦契约,这件事,与明日宴会有何关联?况且,明日宴会,周天子好像也未邀秦使,难不成,秦使想要硬闯?”
“相国说笑,周天子未邀,平怎敢硬闯,只是,其中有些许误会,赵国布局,周天子蒙在鼓中,为救东周,为救天子,为救天下,平被逼迫如此,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听到这,后胜噗呲一笑,饶有兴趣地看着仲平:
“好,秦使果然胆量过人,既然秦使不急,那明日,本相便观场大戏,契约一事,过几日再言。”
仲平心中松了口气,后胜没有一直追问契约的事情就好。
不过,眼下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处理。
“相国,周天子至今未派人领平去秦国使舍,不知今日,能否在贵使舍暂留一夜?”
“秦使愿留便留,毕竟,本相明日还想观场大戏,自然不能怠慢秦使。”
后胜说完,仲平彻底放下心来。
“多谢相国。”
“秦使客气,同饮此酒。”
……
深更半夜,齐国使舍外层。
见无人从使舍出来,一伙人悄然离去。
赵国使舍,一盏油灯忽明忽暗,廉颇端坐在桌案前,双目紧闭,桌案上,摆放着一把赵剑。
这把剑,就是当初削掉仲平头的剑。
端坐良久,外面传来一个脚步声。
“将军,樟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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