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十指相扣,随着吞咽而轻轻摩擦着。
应柏云轻轻抽着气,揉着的手松了又握。
陈风稍稍抬起了头,眸光暗沉,嘴边噙着不明的津液。
见应柏云望过来,他半阖着眼伸出了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吮着。
“跟你人一样漂亮。”
没来由的话听到应柏云脸热。
没坚持一会儿,陈风便含着笑意亲了过来,齿间尽是苦涩:“中看不中用。”
应柏云斜着眼瞟了他一眼不说话,陈风看得眼热,又黏黏糊糊的吻了过来。
他轻哼着:“想回家。”
见应柏云投来意味不明的视线,陈风笑着解释道:“回家拿户口本,以免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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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还是没能如愿以偿。
户籍办事处上班时间固定,从医院出来时本就很晚,在车里胡闹一顿后早就错过了时间。
应柏云看着陈风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找户口本,强忍着笑没敢告诉他这个噩耗。
屋里暖气开的大,应柏云脱了过膝大衣,里面只剩了件灰色衬衣。
他将衬衣袖子搂了起来,从冰箱里选了几份食材,随后转身去了厨房。
没穿围裙,应柏云与灶台之间隔了点距离。
他仔细清洗着土豆,削皮,切丝。
虽然应柏云厨艺不怎么样,但是刀工勉强能看。
看上去还算是个土豆丝样。
不慌不忙收拾好剩下的菜,起锅烧油,应柏云将泡在水里的土豆丝一股脑的放进锅里,顿时一阵噼里啪啦的。
他稍稍蹙眉,拿着锅铲捣弄了几下,正犹豫着是想放盐还是断生后再放盐时,身后倏地传来脚步声,没等应柏云回头,一双有力的胳膊顺势环住了他的腰。
肩头一重,鼻息间嗅到淡淡的薄荷香。
“应哥,”
陈风将下巴攀在他的肩头,声音很轻:“还得等一晚上。”
知道他在说什么,应柏云忍着笑翻动着锅铲:“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
他腾出手调小了火,轻飘飘看了陈风一眼:“按你的耐力,四次就天亮了。”
这晚,应柏云为他说的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从浴室到书房,再从书房到客厅的沙发,来来回回折腾,最后应柏云瘫倒在了床上,陈风自始至终面不改色。
暖气开的正大。
卧室里没开灯,唯有窗纱被风吹起时洒进几缕月色进来。
握着枕头的手松了又紧,应柏云缓缓的喘着气,后背渗出了热汗,他喊了声热,随后就被陈风半搂半抱着坐了起来。
两手被抓着搭在陈风的肩头,虚软的身体发着颤。
应柏云蹙眉,哑声喊了好几声陈风。
陈风闻言轻轻亲了亲他的脸颊,揉着他眼尾的痣,声音沙哑:“应哥,几次了?”
应柏云闭着眼不吭声,只是微微轻喘着。
搭在肩上的手无力下滑,最后触到一个微凸的痕迹时,应柏云倏地睁开了眼,声音不成调:“陈风,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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