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陛下何意?若烫到了,自然算我自己的。”
“不对,你是朕的贵嫔,你烫到了,便是朕这个夫君没有护好你。”
拓拔宪一本正经,还要她伸出手,她不肯便将长臂一伸,捞了过来先检查检查眼下有没有旧伤在她手上头。
文令仪脸刷得一下红了,想抽回自己的手力气又不够大,又羞又恼地看了周围一圈宫人,还有送了笔墨物件回来的德庆,春羽也正将烫了的碗筷端进来。
虽然这些人低下了头,但她总觉得都听见了、也看见了。
“你想如何?”
文令仪特意压低了声,从牙缝中逼出句话。
拓拔宪道:“你的性子朕还不了解?有事求朕就好好说,不用逼着自己弄这些。
可以答应你的,朕自然不会推辞。
答应不了的,朕不瞒你。
现在你想在这里,还是回西席?朕陪你先吃了,再说别的事。”
不想被他轻易看穿的文令仪硬着口气道:“谁求你?本就是顺手的事……”
在他柔和深沉的眼神下,声音却越来越小,指尖从他掌下抽回,藏在了袖底下,“不用你操心,我回自己位子。”
“咦?怎么都站着不动?”
一道熟悉声音传来,紧接着拓跋绍从门外拄着拐杖进来,疑惑道。
文令仪松了口气,很干脆地离开了这里,去接那个孩子。
见到拓跋绍身后的文洛时,愣了愣神,旋即便高兴问道:“你怎么来了?”
又马上反应过来,不该对这孩子太过熟稔,脸色淡了些向拓跋绍问道:“今日怎么接了文郎君入宫?”
拓跋绍除了不大喜欢文洛分走她的注意力以外,倒没有多想,听她问了便道:“老祖宗说绍儿读书少个人陪,他看着不错,就让他到兴庆宫同吃同住,做个伴读,也是孤日后近臣。
不过老祖宗还说……”
他看了眼瘦瘦小小的文洛,比不得自己健壮,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说了,“绍儿若犯了错,便先罚他,以让绍儿懂得自己的一举一动关乎臣下,不能肆意妄为。”
文洛很上道,差不多摸清了他的性情,懒得欺负弱者,反倒还会护着,便赶着道:“臣心甘情愿为殿下效劳,殿下若有错,该臣受的罚,臣会好好受的,不叫殿下受半分罚。”
拓跋绍听着他稚气十足的声音,却又那么坚定地站在自己一方,心里暖烘烘的,誓道:“只管放心,孤这些日子每日功课都好,老祖宗也都知道,不会让你受罚的!”
文令仪原本脸色凝重,知道老祖宗将文洛接进宫来,是对她的无声威慑,听了拓跋绍这句话,不由先宽了宽心。
不管大人们怎么想,两个孩子总是相处融洽的,只要别生出别的事,看起来倒没嫌隙。
便道:“不说这些了。
都还没吃早膳罢?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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