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之间的氛围颇有些旁人无法跻身进去的旖旎在,周梦生正觉得坐立不安,便见门口有个小厮在探头探脑,他便顺势走了书房,责问那小厮缘由。
那小厮白着脸道:“大奶奶的身子有些不舒服。”
阮氏如今胎像不稳,月份又太浅了一些,时常会又身子不适的时候,周梦生一开始没有当回事,后见那小厮额角泛出了细问,才问:“怎么了?”
“伺候大奶奶的婆子们说,大奶奶见了红。”
这话也把周梦生唬了一大跳,也顾不上再搭理书房内的婉竹与齐衡玉,立时火急火燎地赶去了阮氏的正屋内。
齐衡玉手腕的伤口触目惊心,因及时包扎不曾伤到筋骨,仔细将养一段时日便能痊愈。
婉竹高悬着的那颗心也终于落了地,在书房内略坐了片刻后,她便从容碧的嘴里得知了阮氏见红一事,立时也顾不上齐衡玉,慌忙着人去问阮氏的状况。
周家因格外富贵的缘故,在银钱一事上素来大方,此番还请了两个府医住在周府上。
阮氏怀相不稳,若不是两个府医及时赶到,为她施诊之后又灌了一碗安胎药下肚,这才保住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眼瞧着阮氏无恙,婉竹和齐衡玉才敢相携着离开了周府。
今夜艰险一过,阮氏的胎暂时没了异样,可因后头胎像实在不稳,即便阮氏万般小心,身子仍是见了红。
府医们说她是在生周崇然的时候伤了身子,怀胎不易,往后还是不要有孕的好,以免伤了母体。
阮氏伤心了一场,经过婉竹的几番开解,才算是想开了些。
日子风平浪静的过去。
转眼间如净已满了三岁,如清也成了个六岁的大姑娘,齐正自远去京城之后便没有任何信件传来,后来齐衡玉使了银子去打探一番,得知他在去京城的路上遭了匪类,生死不明后也默然
了良久。
月姨娘所出的麟哥儿在佛祖跟前茁壮成长,空寂大师圆寂之后,便由镜音大师教养他礼数。
九年后,如清及笄。
周家人备了厚礼登门,由年满十七岁的周崇然亲自端了一套红玛瑙的头面,赠予已亭亭玉立的如清。
两家人自有些心照不宣的默契在,尤其是婉竹坐在花厅里,瞧见了远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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