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想不到,脑中只剩下阿寒,抱着他的阿寒,柔软的躯体,散发的好闻的气味……云子义低下头,阿寒就偎在他的身前,胸前的柔软弄得他心里又是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觉。
她的脸颊上绽出来美丽的粉红,是再上好的胭脂也无法模拟出来的。
阿寒一定也是吃了那种药的。
他来不及问阿寒为什么要在此时过来,也来不及问她为何要行这种事,更来不及问阿寒明明是在笑着的,为什么她的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一颗颗落下来。
他只知道,这个娘子是爱着他的,他也爱她。
他们之间的身份没有差别,所谓祭国、邛崃派,都被甩到了九霄云外。
只要如此便够了,只有这一夜也足够了,在这个黑暗潮湿的牢房里,他们也是相互爱着对方的。
云子义觉得全身的血都向着下腹涌去,等待着纾解。
他嘶哑地唤着她的名字:“阿寒……阿寒,蔡綮琀!”
便主动垂首去吻阿寒的嘴唇,又伸手去解阿寒的衣带。
他并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做什么,药性太烈,他只是顺应着本能,其余种种,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阿寒主动解开衣带,将挂在肩膀上的衣物往身后一抛,衣衫滑落,只余少女的雪肩美背,还有胸前挺立的柔软,在料峭春寒和肮脏的牢房中绽放着,映在云子义的眼中,如同白玉一般洁白无瑕,染了些情、欲的味道。
云子义呆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惊喜而懵懂。
他不由自主跪倒在地上,抬头看着阿寒,阿寒在他的头上微笑着,眼泪依然从眼眶中不断落下,滴在云子义的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想要上肉,又怕被发小黄牌,好纠结o(╯□╰)o
☆、香消
云子义恍恍惚惚的,像是在做梦,也像是在仙境中遨游。
也许是药物的作用,他如同喝醉了一般,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又是何人。
世界一片朦胧混沌,天地都在旋转,谁都不复存在,只余下他们两人。
夜色已落,牢房中很黑,阿寒的脸湮灭在黑暗中,看不清楚。
云子义却觉得眼前发花,浑身都是热的。
他抱着阿寒,两人裸裎相对。
阿寒好像一直在掉泪,泪水抹在他手上都是冰凉的。
云子义想问,是我弄疼你了么,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何故让她这般伤心,或是让她这般欢愉。
云子义偶尔也听过邛崃派中年纪大又有妻室的人讲这男女间的事情,他只觉听得云里雾里。
如今却觉得,其实他都是明白的。
他知道怎样做,阿寒也迎合着他。
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仿佛升到了天堂,忽然又跌入了地狱。
他和阿寒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在牢房冰冷肮脏的地上,在潮湿的稻草只见交合,融为了一体。
老兔寒蟾泣天色,云楼半开壁斜白。
玉轮轧露湿团光,鸾佩相逢桂香陌。
云子义只能顺从本能。
他亲吻着,爱抚着,冲撞着身下这具年轻的躯体。
柔软,骨节纤细而脆弱的,天生有着馨香味道的身体。
他的异国公主,如今便是他的了。
阿寒的双臂勾住云子义的脖子,双腿攀上他结实的腰,一边抽噎一边急促喘息,那声音让云子义骨头都酥了。
他只能动,就像山上永不停歇的流水,喘息声和水声在狭小的牢房之间回荡。
阿寒抽泣着,断断续续说着:“子义,你对侬却这样狠……可是过了这一夜,侬便再也见不到你了……侬不知足,侬想要跟你长相厮守,想要你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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