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年不是别人,正是陈鹤鸣的三弟陈鹤喭。
休息的差不多,陈鹤喭又骑上小毛驴往长安赶去了。
同行的还有那个老道。
一路之上两人相互交流。
这一交流两人可谓是相见恨晚。
老道几十岁的人了,见多识广,学识渊博。
而陈鹤喭虽然没那么多的历练,但和陈鹤鸣这样一个后世之人在一起时间久了也被很多信息轰炸过。
二人天南地北的谈论了一路。
其中尤以医术最多。
老道一身医术那真没的说。
而陈鹤喭虽然也懂那么一些,但毕竟年龄在那放着。
并不是很精通。
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他那一手外科手术的本事。
陈鹤鸣一伙人这些年也不是顺风顺水的。
也出现了不少的对头。
陈鹤喭这手医术便是在对头身上练出来的。
这老道是长安人氏,姓黄,名伯贤。
在终南山楼观道出的家,一直以来云游四海居无定所。
现如今年纪大了,有些思念家乡。
于是想着落叶归根。
碰巧在华阴与陈鹤喭遇到了。
本来陈鹤喭不想理会这老道的,可后来发现这老道的医术很高明。
于是和老道商量,一起在长安开一家医馆。
老道欣然同意,一起商量老道主治内科,陈鹤喭管外科。
当然,这内科,外科也是老道从陈鹤喭口中得知的。
其实就是以前陈鹤喭听陈鹤鸣讲的。
究竟怎么划分内科外科,陈鹤鸣也不清楚。
一路走走停停,终于抵达了帝都长安。
同时,以始毕可汗为首的突厥使团跋涉数千里,耗时数月,也抵达了长安。
宏伟壮丽的长安城一片欢腾号角连天,鼓声动地,礼炮阵阵;城南门旌幡蔽日,彩旗飘飘,人潮汹涌。
通往皇宫的朱雀大街上净水泼街,黄土垫道,左右卫府兵盔明甲亮,旗帜鲜明,拱卫在宽阔的大街两侧。
市民们自发地拥到大街两侧观这盛大的欢迎仪式,众人议论纷纷“打了十几年,总算是盼到这天了”
“是呀,再也不用充兵到边关去了。
真是苍天有眼呀”
“哎,我两个弟弟都死在边塞。
这仗要是再打,我的两个儿子也保不住了”
“听说这次突厥使团进京,就是为了要和朝廷重修旧好,永绝战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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