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愣了,说好的故友重逢开开心心。
怎么和盖迪说的不太一样啊。
不过,它还是听从了李信的指示,将地上的包装袋扒拉在一起。
李信面无表情从卫生间内找出笤帚,默默将房间内的垃圾清理干净。
走到床边,一股恶臭传入鼻孔。
隔一米远都能闻到枕头上传来的臭味。
这枕头怕是不能要了,李信捂住鼻子督了眼刀疤,顺便更换床单与枕头。
做完这一切,才走到桌旁拉开椅子坐下。
刀疤蹲在李信面前,一人一狗四目相对。
沉默良久。
李信这才开口打破平静:“抱歉,今天心情不太好,刀疤你是不是吃屎了。”
“没有,”
刀疤摇了摇头:“只有幼崽和那些同伴喜欢吃,我只喜欢吃肉。”
不吃屎吗,李信松了口气,他就怕刀疤,把怪兽那带有粪便的大肠往他房间里带。
之前解剖美尔巴与哥尔赞已经够让他麻木了,李信可不想以后还天天闻那玩意。
不过在作为伙伴之前,李信还是打算和刀疤坦明他目前的处境。
“我得罪人了,以后出门得小心,”
李信酝酿许久却只蹦出这句。
“???”
刀疤一脸茫然。
李信扶额:“这么说吧,就是以后出去,可能会有人突然偷袭我,然后你也会跟着挨揍,这样听懂了?”
“那你得罪谁了?”
刀疤询问。
“希特拉,听说过吗?”
李信摸了摸鼻梁询问。
刀疤歪头沉吟片刻:“好像听说过,你是说那个一身紫,整天拿把叉子,老喜欢单手叉胯的衰仔?”
李信无语凝噎,沉默片刻:“你这么说,也对。”
“我懂了,原来你得罪了他,”
刀疤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兄弟你今天就当没见过我哈。”
“咱们就此别过,再见。”
说完,刀疤把头一甩,抬起右脚与左后腿,作势欲离,心中怒喊,快留我快留我,我要谈条件。
果然还是会走吗,大难临头各自飞,刀疤有这种选择纯属常理,他也不打算挽留。
毕竟他和刀疤相处也没多久,挟恩图报这种事,他还干不出来,更何况还是一只狗,虽然是几万吨的狗。
李信转过椅子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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