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这些都预备出来,也到了吃晚饭的时辰,秦凤仪用过晚饭,再泡个香汤,直泡得香喷喷的,便早早上床睡觉,早些歇了,养足精神,明天过去,除了阿镜妹妹外,一定要给景川侯府的老太太留个好印象才成。
这么想着,秦凤仪忽想到一事,支起身子道,“琼花姐姐,先时我买的那个赵东艺焗过的玉色方口瓶,你把它包好,明儿我过去时一并带上,阿镜妹妹喜欢这个。”
琼花道,“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秦凤仪想想,再无他事可牵挂,便放下心来,怀里抱着小镜子,开开心心的睡了。
秦凤仪睡得很早,也睡得很熟,这些天所有的劳累、疲倦、打击、拒绝,似乎都随着景川侯府的点头而得到了最大的报偿,以至于秦凤仪睡熟的唇角露出一抹笑意,想来梦境正好。
秦家是阖府欢喜,相对的,景川侯府诸位主子则是滋味不同。
景川侯是侯府的大家长,大事自有他做主,景川侯先与自己母亲说了让秦凤仪第二日来家拜访之事。
李老夫人年不过五旬,从老夫人的相貌便可得知,景川侯的眉眼多承自于这位老夫人。
李老夫人笑道,“可见这位秦公子有些过人之处。”
景川侯道,“差得远呢。”
尽管母子二人相貌酷似,但景川侯一向肃穆,李老夫人则是性子柔和,她微微笑道,“阿镇啊,你自小很知上进,不必我如何管束,便能做得很好。
你对自己严格,故而,人也偏于严肃。
这位秦公子,我虽没见过,也听过他的一些事。
不说别的,咱家这样的身份,你又是个威严的,就你这性子,想来没给过秦公子什么好脸色。
一个盐商家的公子,小门小户的没见过世面不说,我听说,人家不过十六岁,头一遭来京城。
如今非但有了些名声,咱家还真得考虑一下他这事。
这难道不是本事”
“死缠烂打,没皮没脸,一无学识,二无才干,招蜂引蝶,跳脱猥琐。”
景川侯道,“如果这些是本事的话,挺有本事的。”
李老夫人一乐,“我不信,咱们阿镜的眼光,必有独到之处。”
与儿子道,“儿女之事,不同别的事。
想来你心里也明白,不然,他死缠烂打,你一张帖子递到京兆尹,立刻就能把他下了大狱。
可咱们不能这么做,为什么这不是一个人的事。
倘阿镜要高门大户的亲事,咱们与平家早定亲了,那孩子,她是真的不愿意平岚。
话说回来,再高贵的门第,阿镜过去倘过不好日子,这联姻也没用处。
这个秦公子,听阿钊说十分真心。
让他来吧,我早想见一见他。”
因是母子二人的私房话,又关系女的终身大事,景川侯也没什么不好说的,道,“原本,我想多。
可这小子把这事闹得满城皆知,再叫他折腾下去,就越发没个体统了。
这个秦凤仪吧,十分奇怪。”
“怪在哪里”
“你乍一见,总觉着跟个二百五似的。”
李老夫人笑道,“你也是做长辈的,如何这般促狭晚辈。”
“娘,待你见过就知道了。
初见感觉天真直率,毫无心机,娇纵任性,不虑后果,可今天他见了平岚,所言所行,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说话应对,竟不落下风。”
“那这是个出众的少年啊。”
李老夫人这样一说,景川侯露出个惨不忍睹的样来,“娘你明天见过他再说吧,我真是不晓得,阿镜的眼睛是怎么生得,怎会相中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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