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源倚靠在车窗边,看着许久没有人进出的玻璃门,内心里做了无数思想斗争,终于决定还是在这里等他出来。
然而两个小时之后,玻璃门里进进出出了许多人,却始终没有那个清瘦的身影。
仲源又瞥了一眼方向盘边的电子钟,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了。
犹豫了片刻,终于下了车,朝那门里走了进去。
推门之前抬头看了看酒吧的名字,叫做“旧爱”
。
和仲源经常出入的那些高档酒吧相比,这家酒吧里灯光弱到几乎黑暗,而蓝调的音乐弥漫在室内,如鸦片一般隐隐透着一股颓废奢靡的气息。
酒吧里的人各自坐在黑暗的角落里窃窃私语,所以当仲源高大优雅的身影出现在走道上时,并没有很多人注意到。
仲源皱了皱眉,沿着走道缓缓地走着,在昏暗的光线下费力地辨识着各种面孔。
都是全然陌生的。
站在走道的尽头茫然地四顾了一番,最后靠在墙边,掏出手机,按下快捷键1,然后拨号。
酒吧一角一个声音应声响起,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仲源听得清清楚楚。
拉赫玛尼诺夫的《练声曲》。
或许和这酒吧的氛围气场不太相合。
仲源忽然露出笑容,握了握手机,朝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
他一直都知道,林锐对各种西方的乐曲有着别样偏执。
只是,这一支曲子听来却格外的绝望和悲哀,就好像他曾经和自己提到过的,现在被自己拿来用作手机铃声的《glooysunday》一样。
这样想着,人已经离那声音的源地越来越近了,然而那铃声却一直没有停下。
最后,仲源停下了步子,站在角落的桌子前。
他低下头,定定地看着面前昏睡不醒的人。
脸埋在了双臂里,以一种畏缩而防备的姿势蜷曲着身子,肘边是胡乱倒成一片的酒瓶。
仲源挂断了手中的电话。
就这样看了他很久,忽然走上前去,从身后一把将他拉起,用力地按进了自己怀中。
醉宿
林锐迷迷糊糊地醒来,脑中残存着一丝清晰的阵痛。
回想了一下,昨天自己似乎是醉倒在酒吧里了。
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按按脑袋,却发现手臂被什么压住了。
睁开眼,视线之中却只有一片朦胧地白色。
定了定神,隐约见均匀而有力的撞击声,从那层白色覆盖之后一下一下清晰地传了出来。
心跳声。
来自仲源的心跳声。
林锐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蜷曲着身子,被仲源紧紧地抱在怀里。
后者用宽阔的胸怀把他包裹在其中,一只修长的手臂斜斜地伸展出来搭在自己肩背上,仿佛在维持着一种把什么往怀中按的姿势。
微微抬起脸,林锐意识到自己是第一次看到仲源摘了眼镜的样子,也是第一次近距离地端详一个人。
仲源双眼微闭,很明显还处在沉睡中。
他睡觉的姿态和林锐的完全不同,后者给人的感觉是警惕防备而缺乏安全感,而仲源即使是在睡梦中,也似乎是一贯的优雅。
而且他就好比是一汪平静的湖水,湖面没有任何波澜,然而倒映出的景色却又给人心旷神怡的感觉。
这些都足以给人以安定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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