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两人走到练武场,云子棠便不再说话了。
此处约有大学操场那么大,而且颇为平整开阔,在山间能有这样一块儿地,倒挺难得的。
太阳才在地平线上露个脑袋,场上倒已经聚了许多门人弟子,俱是打扮光鲜,想来这所谓的祈福道场,于邛崃派而言也算是一场盛事了。
有的门人见着云子棠,便点点头致意,叫声“四娘子”
。
练武场中间已经开始布置了。
一些门生将供桌拼在一起,盖上黄布,并将供品在其上一一摆好。
陈若合伸着脑袋颇为好奇地看着,可惜面前当着许多人的后脑勺,也看不清楚。
忽然间挡在面前的众门人向两边分开,自动让出了一条路。
“大师兄!”
云子棠高兴地喊了一声。
陈若合觉得自己好像有那么一瞬间变得很不自在。
云海清彼时也就是十八岁的年纪,穿着一袭道袍,衣袂翻飞,纵然年轻气盛,也有仙风道骨之态。
所有的门生见到他都避让行礼,或者恭敬叫一声“大师兄”
。
云海清抿紧了嘴唇,一点表情都没有,下颌微微抬起,深秋的阳光从他饱满的额头留到鼻翼,在脸颊上绘出阴影。
他对周围门生并不回礼,也不搭话,只是轻轻一点头,便向着陈若合和云子棠这边走来。
云海清是这样年轻,傲气又美好的人啊。
陈若合想起断层崖那副破败简陋的德性,忽然又生出些微的失落。
她和云海清,也许之间有着不小的距离。
何况,他们本身便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在陈若合的想象中,云海清应当是映衬着朝阳的校园王子,就算穿一身丑到爆的运动装校服和阿迪王球鞋,也如贵族少爷般,风度翩翩走到她面前,行一个礼貌又不失深情的吻手礼,说:“这位小姐,可否有幸与你共舞一曲?”
然而现实是,云海清大步流星走到两人面前,皱着眉头问:“为何此时才至?”
听那语气,颇像指责。
陈若合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三天前她和这货还是爬人家墙头观看庭院野战的战友,现在云海清却用这等口气同她说话,她是欠了他的钱还是拐了他的老婆?真当他的地盘他做主了?
云子棠小萝莉扁了扁嘴,委屈得小脸仿佛都能掐出水:“大师兄,子棠天未明便起来做早课的,然后去催陈姐姐,等了一会儿……”
妈蛋你这腹黑萝莉,推卸责任还挺在行的啊!
好在陈若合身为新世纪十佳好青年,eq比iq是要高多了,当下也不多说,只是点点头微笑:“抱歉了。”
云海清见众人差不多都来了,练武场上人头攒动,便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陈若合看云子棠痴痴地望着云海清的背影,目光包涵了憧憬、花痴、深情、失落等一系列内容,不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时间已近中午,深秋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陈若合打了个哈欠,跪坐在地上的腿早就酸麻难忍,但是看周围门生都是跪坐于地,板着脸一动不动,她也只好压抑着倒地就睡的冲动,佯装严肃。
原来所谓的祈福道场就是邛崃派一干师徒围着供桌和香炉转圈诵经焚香跳大神。
云掌门的几个弟子长得都是一表人才,除了云海清,还有那小攻二弟子、小受三弟子和小透明五弟子,开始还能当成道门t台走秀,但是走上几个小时,从审美疲劳到审丑疲劳,到现在她只剩下疲劳。
云掌门走到供桌前,拿起一把符纸在香炉中引燃。
待符纸即将烧尽,剩些纸灰的时候,云掌门将那把纸灰扔进了跪坐的门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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