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糖?”
严风俞哑然。
红罗不是说祁云岚一气之下已经将买给他松子糖统统丢进池塘里喂鱼了吗?怎么又冒出一颗?
抬手去接,手指将要碰到祁云岚的手心之际,祁云岚的眼中闪过一道狡黠的光,下一刻,那颗松子糖就进了他自己的嘴里。
严风俞:……
严风俞有些无语,“不是给我的吗?”
“本来是给你的,可惜某人不想要,我就自己吃了。”
祁云岚道,挑起一侧的眉毛,表情挑衅地望着严风俞。
严风俞知道祁云岚这是在报复自己不告而别呢,不禁失笑。
心中一动,严风俞突地俯下身,一手按住祁云岚的后脑勺,一手擒住祁云岚的腰,低下头,吻住祁云岚的唇瓣。
祁云岚睁大眼睛,奋力挣扎,像只被狼爪按住的小白兔。
严风俞怎会放过他?大手搂紧他的腰,舌头强势地顶入他口中,下一刻,松子糖的清甜气息霎时弥漫在二人的口腔里。
严风俞于情事一道经验丰富,吻技更是了得,一舔一弄都恰如其分、恰到好处,祁云岚逐渐沉溺,挣扎的力道亦渐渐微弱下去,推拒严风俞的双手改而攀上了他的脖颈,带着他的身体更加往下,两个人更加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待那一整颗松子糖悉数消融在二人的唇齿之间,严风俞松开祁云岚,亲了亲他的鼻尖道:“真甜!”
祁云岚意犹未尽,抿着嘴唇笑,“三天后,你可别忘了。”
“不会忘的。”
严风俞道,捏了捏他的下巴,不舍地离开。
祁云岚趴在床上,等严风俞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一边回忆方才的吻,一边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偏了西,祁云岚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他有些舍不得起来,便抱着严风俞的被子滚来滚去,滚到第三圈后,肚子实在饿得有些受不了,祁云岚呼吸一口被子上残留的,属于严风俞的气息,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
清晨时二人虽然折腾了好几趟,但因严风俞经验丰富,且做了充足的准备,所以祁云岚并没有受伤,眼下他的腰眼虽然还是有些酸,但是大腿已经不再打颤了。
放轻了动作穿好衣裳后,祁云岚推开门出去。
临州城里凡是有点名气的酒楼茶馆,早被他祁小公子逛了个遍,眼下他的身体虽然有些不方便,走多了路就有些受不住,却也不想将就。
一瘸一拐地走了好半天,祁云岚终于找到一家口味还算合心意的酒楼。
进了酒楼,要了雅间,八个小菜一盆热汤下了肚,祁云岚顿觉浑身舒坦了不少。
结了账,出了酒楼,祁云岚思忖接下来的去处。
——家是不能回的,一回去恐怕就要出不来。
几日前,沈郁风尘仆仆赶到家,发现季阳平重伤卧房后,发了好大一通火,祁朝天借题发挥,几个大人一商议,祁云岚就被无限期地禁了足,过上了吃喝拉撒都有人跟着的日子。
直至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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