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好了药方,交给严风俞,着他去寻一些续命的稀世药材,允诺三日内他会用一些特殊的法子,吊住祁云岚的性命。
但要超过这个时间,他就爱莫能助了。
这么说着,他收下了严风俞的银钱,数清楚数目后,喜滋滋地收进胸前的衣兜里,拍了拍。
——令人十分怀疑他是不是准备等严风俞一离开,便弃了祁云岚和药庐,携巨款逃跑。
见状,严风俞再不耽搁,收好药方,带上佩刀便出了谷。
只是续命的稀世良药哪里会是好寻的?
两日后酉时刚过,严风俞便带着一身的血腥气跌跌撞撞地冲进谷中,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他做了什么。
他撑着一口气把以命搏命得来的药材交给薛安后,便径自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七天后了。
彼时,祁云岚的病情已经稳定,只是总也不醒,眉头总是皱着,好似被噩梦魇住。
严风俞不愿假手于人,拖着病体给他擦身换药。
烛火摇曳,祁云岚双目轻阖,脑袋轻轻歪着,身躯却已不似少年时那般白皙纤细,弱不禁风,一点马血就能吓晕。
此刻,白皙的身体上,胳膊、胸膛、小腹都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肌肉,像一头沉睡的幼狮,充满了爆发力的美感。
只是这具身体上也是布满伤痕,从锁骨到胸膛,从小腹到大腿,无数道细小的伤口,有的还在渗血,有的已经愈合。
——像无暇的白玉上头悄然裂开了无数道口子。
严风俞静静地看他。
目光极慢地扫过他的身体。
随后矮下身,温热的唇舌贴上去,吸吮舔舐那些伤口,留下透明的水渍,抬眸,却见沉睡中的祁云岚眉头皱得更紧。
便凑上前去吻他的眉心,用力地啃咬。
……
如此月余之后,祁云岚终于舒展眉宇,有了醒转的迹象。
——没想到竟是失忆了。
一阵风吹来,祁云岚心中羞臊难当,裹紧了自己的衣裳。
如果说先前还有一些侥幸,一些疑虑的话,那么此时听了严风俞的话,祁云岚摸着肋骨上平白出现的几处伤疤,想着自己不知何时变高、也变壮了的身体,就算不敢相信他也不得不信了,他的确是失忆了。
——且一忘就是十年的岁月。
他一时想起家中的父母兄弟,不知道他们可还好,一时又想起枕下的那柄宝剑,想起自己灯下舞剑时那种浑然天成的感觉,便知道那柄宝剑大抵就是他的佩剑罢。
而所谓的与人缠斗,伤人一千自损八百,大约就是用的那柄宝剑。
转念一想。
少年意气对仗剑江湖的无限向往,竟在自己无知无觉间悄然实现,祁云岚一时又感到胸臆无限。
他想,不管自己与谁缠斗,那人都该是个大奸大恶之辈,杀人越货,说不定还辱人妻女,无恶不作,这样一个活着浪费粮食,死了浪费土地的家伙竟被自己手刃,真是怎么想怎么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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