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归想了一会儿,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这才正色道:“我不也是骂人。”
是字面意义上的,那个人没有母亲。
因为那个人在走的时候,被旁边同路的友人问起,说编造这样的谎话是不是不太吉利的时候,那人还不以为然地摆手,嘲笑人“你还信这个?”
友人好心提示他说:“玄啊,有时候不得不信,每次我找借口装病请个假啊什么的,过不了几天总会真得生病,搞得我现在都不敢随便请假了。”
“嗐,你这就是封建迷信,”
那人大言不惭地摆手,“再说了,我亲妈早死了,轮不到她遭报应,”
“真要这么玄,那算到我那位小妈头上呗”
姜原闻言倒是乐了,“谁说你骂人了?”
“再说了,你还会骂人呢哈哈哈哈哈……”
“说出去狗都不信吧?”
仿佛还想要找人验证一下自己对许归的了解,姜原还大喇喇地拍了拍禾青的肩膀,笑着求证:“哪个不长眼的会说你许哥骂人啊?”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刚刚说完许归骂得有点脏的禾青:……
什么跟什么啊?
我算是终于知道为什么你能和我哥聊这么好了!
一旁安静听完全过程的温润终于开口,将话题拉回到了正事儿上。
他早就察觉到前来接近姜原的那群人,或多或少都带着些并不友善的目的性。
他也曾委婉地提示过姜原不要识人不清。
只不过看起来,姜原仿佛一直没放在心上过。
如今姜原看起来蛮信任许归的,说不定被许归说破,还能警醒一下姜原也不是坏事。
再次听完许归所言的姜原神色突然落寞了一下,只转瞬即逝,没被大家现。
随后又将注意力放回到手机上,支吾了一句,“可、可能他说的是他后妈吧……”
温润垂着的眉眼没透露出什么情绪。
只是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被敏锐地许归捕捉到。
果然还是这样。
温润想。
对于姜大少爷来说,可能那就是些小钱,并不会放在心上。
至于那些人拿钱到底要做些什么、是不是在欺骗他。
姜原一向不过问、也不多想,主打一个随便。
只不过——
“你骗我的钱还拿着我钱去找别人来揍我、就有点儿太说不过去了吧?!”
姜原将手里的两条黑丝袜杵到那人脸前,气得咆哮。
——时间来到几日后的某个夜晚、学校的那片竹林里:
杜科躺在地上,指着那位几日前在宿舍里兴致勃勃给自己出主意的黄毛男,骂骂咧咧地开始甩锅:
“是他!
都是他主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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