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卧室干嘛非睡沙发,有病啊?”
“万一你父母回来”
“放心,这家里就我一人住,你想睡哪间都行。”
这么大的跃层就他一个人住,有点儿不信,不过门口的鞋架上全都是他的鞋子,让人不得不相信他的确是一个人独自生活在这个豪华又空旷的房子里。
凌晨四点,我隐约听见一阵抽泣声,因为担心我抛开睡意起身去了隔壁的房间。
月光下他紧紧的咬着下唇痛的流泪,没来由的痛楚让我心脏紧缩。
“是不是很疼?”
他睁开眼瞬间隐去了所有的不适,“对不起,吵到你了。”
我摇摇头,从床头柜上又拿了两片止痛药喂给他。
“疼就吱声,干嘛忍着?”
“也不是很疼。”
谁信呐,疼的都哭鼻子了。
“睡吧,一会儿药劲儿就上来了。”
他拉住要走的我,表示不满的说,“至少也得等我上了药劲儿你再走啊。”
其实我也有意陪他一会儿,只是找不到留下的借口。
我靠在床尾的栏杆上,他蹭过来枕上我的肩膀舒心的松了口气,“难怪那么疼,原来是冷的。”
“现在还不到九月,哪冷?”
当时我的反应多迟钝呐!
“我血液大量流失,当然会冷。”
“真有那么冷吗?”
“不信你也放点儿血试试。”
在失血的情况下体温的确会降低不少,以前打架受伤的时候体会过。
我大方的伸出手臂,“来吧,我借你点儿温暖。”
“这还差不多。”
他一脸理所当然的侵占我的体温。
现在想想那天晚上的气氛真是好的没话说,竟然就这样被我这个白痴加榆木脑袋给浪费了。
谁让我当时只把他当朋友呢,甚至还偶尔把他摆在弟弟的位置上爱护。
他跟我坦白那人只是出去玩的时候认识的,没想到竟然会被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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