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了他的石榴,还要拉他出去过节,哪有这样不讲理的人。
伊墨愈想愈发不开心,哼了一声把窗棂的那点缝隙都给闭了。
“真不理我了?”
门外的声音是习惯的无可奈何,只是这么一问,也没有要等他回应的意思。
只是在门外踱来踱去,还是在等着他心回意转。
脚步声比记忆里缓慢了许多,带着年老的拖沓迟缓,却还是不徐不疾的步调。
等了一会脚步声变轻了,缓慢慢的越来越轻,越来越远。
居然就这么走了。
伊墨气不过,走过去刚把门拉开,悬在门楣上的一大束艾草便狂野的从天而降,撒了个遍地开花。
他一下子皱起眉,满身都是难闻的味道,熏得他头晕起来。
此时后屋传来动静,他连忙跑过去看,刚被他闭紧的窗户已然大开,一个满头白发的小老头儿以不符合他身手的利落跨了进来。
仲夏的正午阳光正好,他的白发一根根如蚕丝般剔透光洁,闪烁微光。
他就站在那里,拍着衣袖上的灰尘,笑的像个顽童,突然眉头一皱:“我拧着腰了。”
他可真会折腾。
伊墨瞪起眼,“有门不走偏要爬窗,你什么时候成宵小了?”
“也不知哪个使性子把我关在外面不肯应门。”
老头儿回嘴,一边揉着自己的老腰一边走过去扯了扯他的衣袖:“我都进来了,满屋子都是艾草味儿,你又不喜,不如我们出门顽?”
他可越老越坏了,这么诈的招都使了出来。
伊墨思量着自己要是再不出门,怕是一会雄黄粉都要满屋子飞起来了。
只好满不情愿的同意了,又问:“腰不疼了?”
“不疼不疼。”
“不要雄黄酒。”
“不要不要。”
“不吃粽子。”
“一颗?”
“不成,就你那不成器的胃。”
“一人一半?”
“你吃一口。”
“…两口?”
他们慢悠悠的讨价还价,一边翻寻出游的衣裳。
“束发。”
柳延说。
铜镜前伊墨正经坐着,让老头儿站在身后,用犀角梳替自己打理满头散乱的长发,他的长发也陆续白了,一缕缕的夹杂在黑色里,鬓角灰了许多。
干枯的手灵巧地将那些灰白挽起来,梳理的妥妥帖帖,最后一根也没扯疼他,稳稳地将他的发冠束好。
柳延瞧着铜镜里打理妥当的人,直直盯了半晌。
还是那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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