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会有此蛊?”
“什么叫我怎么会有,这蚀心蛊一直都是我的。”
阿古撇了撇嘴,继续说道,“不过,很多年前,有一个年轻公子曾向我讨要此蛊,我见他气宇轩昂,有帝王之相,便赠予了他一只。
我骗他说蚀心蛊无药可解,唯有百花霜能延缓其毒性。
其实,那解药随处可见,是——”
“是昙花。”
纷杂旧事纷涌而来,星禾听见自己的嗓音都在颤抖。
“这你都知道?”
阿古惊叹道,“不做我徒儿,当真是可惜了。”
“那人叫什么?可是姓李,名元臻?”
“时间太久,不记得了,”
阿古摇了摇头,“但我记得,他的鼻梁上有一颗痣。”
一颗痣?!
这个微小的细节,在她心中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这怎么可能……”
她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整个人呆立在那里,无法动弹。
不是秦王,竟是李元叡吗?
那么,大婚那日,到底生了什么?天子脚下,将军府中,当真会有什么刺客从天而降?
她那时吐血昏迷了数日,并未见到祁云谦的尸身。
只是听说,安国公亲自来了趟京都,将他的骨灰带回漠北安葬。
顾宴洲全程料理他的后事,只在后来,送过来一支银簪,簪身刻着一个“禾”
字,是他这两年从不离身之物。
心跳声震耳欲聋,一个大胆的猜想自心底萌芽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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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去快三年了,我已说过无数次,祁云谦他死了,你为何还是不信?”
“可除了你之外,没有人见过他的尸。”
顾宴洲的眉头紧锁,如同两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站起身,似是不愿再与她纠缠,挥了挥手道,“陛下亲自降旨,还能有假?”
星禾却稳稳地挡住了他的去路,她提高了音量,反问道:“可若是,陛下此人,并不可信呢?”
顾宴洲脸色一僵,眸中闪过一丝惊愕,他紧紧地盯着星禾,生怕她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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