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尽力克制自己慌乱的情绪,“母亲知道的,五月十五那日,江家姐姐约我过去,请我替她作画。”
江家的事,她先前只说了一半。
还有一半,便是江中月托她将画作送去君安客栈。
那座客栈便坐落在韶华路上,刚好路过歹人劫持她的地方,比沈逸的家要更远一些。
京中住一晚大多要五十文,而君安客栈地处偏僻,只需要三十文。
所以,往来住店的都是穷苦人家。
那琴师是被赶出江府的,手中余钱不多,又在京中盘桓了大半月,能住的起,也只有那里了。
“母亲若不信,可让白露去房中去寻江姐姐亲自写给我的手书,那上面有君安客栈的详情。”
李氏扬了扬头,白露会意,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回来了,果然在她近日所看的书中找到一封信来。
赵氏翻开来看,那纸上确实记录着君安客栈的具体位置,还有江府中月拜谢6四姑娘之类的话。
正与星禾所说一般无二。
那日,她回来后,随手夹在书中,过后便忘记了。
幸好那客栈偏僻,七拐八绕的,江中月怕她寻不到,才特意留了字给她。
也幸好,那日家中赶车的老刘告了假,她是从后门角上随意雇了一辆车。
否则,再牵扯出祁云谦,她是真的无法自圆其说了。
反正大伯母不会去江府找江中月当面对质,星禾索性移花接木,将五月十五日生的事情挪到二十一日来。
何况又过了这么些日子,那琴师恐怕早就离了京。
既无对证,星禾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说起来一套一套的,连自己也深信不疑。
“江姐姐还托我带些盘缠,让那琴师回扬州老家去。
到底是被东家辞退的,说出去面上有些不好看。”
李氏信以为真,呵斥道,“既是如此,方才为何期期艾艾的,不早说与你大伯母说清楚!”
星禾面上划过一丝忸怩,将戏份做得更足一些,心虚道,“江姐姐不欲与外人知晓。”
赵氏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靠在椅背上。
嗔怪得看了星晚一眼,“瞧你四妹妹跪着,怎么不扶她起来?”
星晚没好气地撇了撇嘴,心中腹诽道,还不是因着你们盘问么!
赵氏清了清嗓子,温和道,“四丫头,别怪我这做伯母的多想。
你三姐姐心无城府,挑得这门亲事实属不易。
眼下顾家还未下定,我不得不谨慎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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