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嫂好记性!”
李氏颔,慢条斯理的说,“这位公子早年是娶过妻,去年春天生产时没救过来,只留下个女孩儿。
上个月在魏国公府的牡丹宴上,他母亲看中了禾儿,回来便请人来探了口风。”
“人是不错,家世也不错,婆母也是个讲理的,只可惜是续弦。”
赵氏蹙眉,又摇了摇头。
“将来在正室面前,是要自称妾室的,总是低了一头。
禾儿还小,没得就先嫁了鳏夫做了继室。
先放着吧,再看一看。”
李氏应了一声,又翻过名帖,“这是户部员外郎王大人家的独子,别的都没得挑。
就是年岁大些,今年已经二十二了。”
“二十二?”
赵氏有些讶异,挥了挥手中的团扇,狐疑道,“我记得从前在京时便听说过他家,要与他家结亲的一双手数都数不过来,怎么到了如今还未娶妻?可知是为什么?”
李氏挑了挑眉,“可不是么?听说这位公子先前看了好些姑娘都不中意,天仙都不要。
最初王大人还以为他学业为重,赞他勤学。
到后来过了弱冠之年还是不愿成婚,一提此事便说要终身不娶。
把王夫人急得寻死觅活了好几回,这位公子才勉强答应相看几个姑娘。”
“竟有这样的事,”
赵氏饮了口茶,心下有些纳闷,只觉得此事不是那么简单。
总要有个缘故吧,6家老三6成泽虽然二十三四还未娶妻。
一则是当初定亲的柳家姑娘得了重病去了,二则是他参军多年在外戍边,这才耽搁下来蹉跎至今。
赵氏正色道,“这嫁女不比娶妻。
娶妻不贤,尚可休妻,嫁女若是嫁错了,可再没有转圜余地了。”
李氏忧心道,“长嫂思虑的是,我也正是这个意思。
可我毕竟是内宅妇人,个中缘由也只打听出这些。”
赵氏放下茶盏,将这张名帖又细看一遍,若有所思道,“这事急不来。
还是要仔细打探清楚,莫要有什么隐疾才好。”
李氏如梦初醒,她只瞧着这位王公子是位独苗儿,家世又清白,是个礼仪之人。
禾儿嫁过去没有妯娌姑姐的纷扰,倒并未想到这一层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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