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子笑意更深,修长的食指轻叩桌面算是回应。
星禾却有些莫名其妙,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好啦,我陪柔儿走一趟。”
许鹤仪一把把将星禾按回椅子上坐着,“你呢,就辛苦留在这儿替我们陪陪这位大恩人吧。”
还没来得及出声拒绝,许鹤仪已拉着姜柔逃也似的出了门。
这丫头怕不是也疯魔了?
怎么笑得如此……怪异?
星禾皱了皱眉,起身将紧闭的房门打开了半扇。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归是落人口实。
这样门半掩着,白露同那几个丫鬟一同在斜对面的厢房里,也便于随时看着她这里的情况。
回过身来,两人隔着茶桌相对而坐。
茶室里突然静下来,静的仿佛能听到隔壁包间正在推杯换盏;能听到外面沿街铺子里隔三差五的叫卖声;能听到有风卷着帷幔拂过窗棂沙沙作响;还能听到,不知是谁的一颗心在腔子里怦怦直跳。
“抱歉,”
两人同时说话,又被对方的话吓了一跳。
祁云谦失了往日的从容,眼神飘了飘,竟有些局促,“抱歉,上次是我唐突了。”
对面的女子微微侧对着他,月白色轻纱笼罩的衣裳下露出脖颈一小段优美的弧度,露出一小块晶莹如玉的肌肤。
更衬得她面上那抹淡淡的微红,粉嫩得如二月的桃花。
她今日头上簪了一只白兰花,小小的并不打眼,不仔细看都分辨不出。
但那清香的气味萦绕在四周,甜而不腻,沁人心脾。
星禾有些愕然,大费周章的见她一面,又特意支开鹤仪与柔儿,竟只是为了说一句抱歉么?
她低头暗忖片刻,睫羽轻颤,“那日太过突然,不管祁少将军是否仅是心血来潮,我不愿你的一番情意如泥牛入海杳无回音,总该与你分说清楚才是。”
她咬了咬唇,对上他带着些许期待的双眸,轻喟一声,“抱歉,祁云谦,我对你的确无半分男女之情。”
眸光一掠,他的眼底有些黯然,尽管这回复他早就料到。
扯了下唇,他的语气冷漠如寒铁,“那么,顾瑾瑜呢?你对他亦是如此吗?”
他的声音随着茶香袅袅飘入耳中,语气仿佛也沾染了茶叶的苦涩之味,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飘飘欲坠,一直沉到了谷底。
不意他猛然提起顾公子,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一眨,掩住了眼底的一缕神思。
沉吟片刻,她恬淡自然的开了口,“我虽不知顾公子家世如何,但见你与他是多年好友,料想他也是出自高门显贵之家。
至少,也是如鹤仪这般的吧。
我在6家,尚且不能行止由心。
若是再踏入名门贵族之地处处受限步步小心,实非我心中所愿。”
祁云谦也好,顾瑾瑜也罢,不可否认,都是值得女子托付终身之人。
她纵然欣赏,也知婚配之事甚是艰难。
若是作妾,她委实心有不甘。
若是为妻,那更是如履薄冰。
便是顾瑾瑜今日扬言要娶她,只怕她亦是畏畏缩缩、退避三舍。
她的性子,一惯是旁人向她走了一百步,她反而还要倒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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