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朝堂上不愿意让太子继承皇位的大有人在,势必会阻扰这场婚事。
“什么时候走?”
谢初月咬唇,她不由得又想起那风光霁月的公子,约好的香囊怕是无法亲自送到他手里了。
这命运叫她措手不及的也如此委屈,倔强的大小姐也忍不住眼泪婆娑。
“尽早。”
为防万一,柳霜连夜加急写信送向江南柳家。
柳家在江南一带中甚是出名,当初谢渊就是在江南遇到那位“打劫”
他的柳家小姐。
彼时星月至天,谢初月收拾了一些必要的东西,听母亲说,柳家那边会备着她这位表小姐所需之物,而她甚久没有见过自己的那位表兄。
“母亲。”
谢初月心有不舍,她自小就在这国公府长大,如此是她第一次出那么远的门。
柳霜眼含热泪,她将怀里那准备的“银簪”
递给自己的女儿,嘱咐道,“这是娘亲早些年间同云游的毒师讨来的,此物上含剧毒,见血封喉,记得随身携带。”
出门在外,用于防身也好。
想起娘亲的那些奇思妙想,谢初月接下那枚银簪,心道,若那太子不顾一切想要置她于死地,那就让他一起死。
谢初月点了点头,然后唤来春桃。
未央小筑已经被收拾好了,她将那封署了名的信递给留在家里的玲珑,道,“这封信连同这香囊务必送给白霁。
就说,我……不是故意的。”
那一眼惊艳,哪怕是过了许久,她也不曾忘怀。
只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苦衷,那“丧心病狂”
的太子,岂非她这一小小郡主可以惹得的。
“玲珑知道了。”
因为是连夜走的,谢初月坐上那马车,从国公府的偏门,赶着新月之天,匆匆离开了京城。
京城距离江南的车程仔细算来约莫要三四天,这一路要花销的银子不少,谢初月眼神晦暗不明,将那银子包裹放在马车的坐垫柜子里。
“小姐,我们什么时候能回来?”
春桃忍不住问道。
她也是在这京城里长大的,此去江南,路途遥远。
谢初月亦是不知,她伸手撩开那马车窗帘,再过几日便是六月中旬了,那常有的集会又要开始了,可惜她这次不能在那集会上白拿那些出自长公主府里的点心了。
希望萧暮能帮帮她。
那送去公主府的信,此时应当到了。
长公主府——
萧世子一身红衣,长束成马尾垂落腰间,他接过从国公府送来的“信”
,心道,这谢娇娇又有什么鬼主意,明明长公主府同国公府并不远。
“谢娇娇有说什么?”
萧暮有些不爽,昨日擅作主张将万卿卿引进来还未同她算账,如今,这是知道错了换了个法子来道歉?
递信的仆从一脸迷惑,“没有,郡主殿下的意思是好像是您打开就知道了。”
萧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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