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少年恍然道:“不错,我曾经问过师傅,修习魅功为什么要学跳舞,师傅也说不明白。
魅功从图贺国传来的事我自然也知道,但今非昔比却又是怎么一回事?”
程溏不紧不慢道:“因为数百年前的图贺国,舞姬修习魅功时,至少要耗费十年功夫,悟性极好的人才能练成。
你从小修炼魅功,却又练了多久?”
绿衣少年一愣,“整整五年。”
程溏哼笑一声,“少了一半时间,你可知为什么?却是兰阁的人挖空心思想出来的速成法。”
绿衣少年不服反驳道:“速成又如何?能早日练成,为教主效力,才是正道。”
程溏嘴角牵起一丝苦笑,“那又如何?这本就是一门邪门至极的功夫,凭什么能速成?我再问你,师傅可曾告诉过你,修习魅功首要记住的一句话是什么?”
绿衣少年答得飞快:“自然是要做到心无旁骛,至纯至真。”
他嗤笑一声,“世人皆道我们兰阁弟子荒淫无度,却不知惟有最干净的身子最单纯的心思才能练就魅功。
明明我们连一件衣裳都没脱,那些所谓正人君子却淫态毕露,脑袋中最龌龊的念头全都展现。
这世上最脏的分明是那些人的欲念,你那日不也看到,偏偏旁人要怪到我们头上!”
程溏待他说完,肃然摇了摇头,“人心的欲念并无肮脏高洁之分,你以魅功调动他人欲望,确实有人将你视作意淫对象,却也有人把你当作至亲至爱之人。
罢,我说这些,你大约也不会懂。
兰阁教出的好弟子,果然心思最单纯不过,只要你全心全意皆是韦行舟一人,自然便能做到心无旁骛,至纯至真。”
绿衣少年气得声音拔高:“你这个叛徒,屡次三番对教主不敬,不配做我兰阁弟子!”
程溏也不气恼,只兀自道:“想要速成魅功,便只能苛求最干净的身子和最单纯的心思,但最初修习魅功的图贺舞姬,无一不尝遍人间五味,看尽红尘百态。
他们害怕这速成功夫与自身武功相冲,索性毁去我们经脉,永绝后患。
他们担心外界诱惑太多,不必要的欲望干扰我们修习,便日夜教导只忠诚于教主一人,旁人旁物再不重要。
甚至……这个不说也罢。”
绿衣少年冷笑道:“原来你是记恨自己经脉被毁,那有什么了不起?你想习武?就算你身体健全,也未必能成为第二个纪雪庵。
而如今你不费丝毫力气便能叫纪雪庵为你挥剑,难道不是因为你习过魅功?”
纪雪庵一直沉默至今,却忽然开口道:“程溏的确对我施过魅功,但我最喜欢的却不是他那个样子。
我认识他这些日子,大部分时候他都满身是伤,狼狈不堪。
我却偏偏喜欢他百般无奈,万般曲折,却仍然不肯放弃的样子。”
程溏的眼皮微微一动,不由自主转过脸去看纪雪庵。
纪雪庵静静望着他双目,说出口的话不知是柔情还是无奈,“我明明最喜欢干净,怎么却总是从你脏兮兮的脸上移不开眼睛?”
程溏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嘴角露出的笑容却带着心酸,“现下我把脸洗干净了,你怎么还是盯着不放?”
纪雪庵眸中露出笑意,极缓极缓地低下头,双唇触上程溏,轻语道:“因为洗得还不够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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