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之下的脸颊一下子发烫,叫他想象出程溏恼羞成怒却连耳朵都红透的模样,不由心软到酥麻。
纪雪庵微微松开程溏,轻轻拉着他坐起,道:“休息一阵后,我内息有所回复,该替你疗伤了。”
话音刚落,程溏啊了一声,急急拉住他的手臂,“扯那么多废话,你还没回答我,你伤得如何?”
纪雪庵将他扶好,盘腿坐在他身后,安慰道:“我没事,只是方才内力一时耗竭,浑身无力发虚罢了。”
他的手顺着程溏背脊一寸寸揉按,问道:“倒是你,可是被石头砸到?”
程溏笑了下道:“嗯,没有砸到骨头,只是伤了肺,不过先前将血咳出,已好受许多。”
纪雪庵的手掌轻轻一拍,示意他别再说话,而后绵热内力从他掌心缓缓输入程溏体内,叫他背心胸口一阵暖意,呼吸间湿音渐响,喉咙忽然发痒,一口喷出积血。
程溏只觉胸膛一松,呼吸再无痛楚困难,伸手揩去唇边血迹,回身笑道:“不愧是无息神功。”
黑暗中,纪雪庵想要抬手摸一摸程溏的脸,却连这点力气都不存。
程溏摸索着靠近,手指触碰纪雪庵大汗淋漓的额头,苦涩道:“我若是经脉尚好,你只需输注一点内力,我自行调息便可,哪里需要叫你累成这般?”
纪雪庵微微喘息,任由他将脸埋在脖颈,摇头道:“只要此身不死,精气不断,无息神功自会慢慢恢复,不必太过担心。”
程溏嗯了一声,抬头亲了下纪雪庵的脸,道:“你且调息休憩,我先打探此处,究竟被炸成什么样,可有空隙出去?”
纪雪庵声音略显急切,“你……小心。”
程溏笑道:“我们谁都瞧不见对方,我会一直和你说话,你听声音便知我在哪里。”
语罢,他便松开纪雪庵,缓缓站起身体,伸出双手向上摸去,口中道:“我们二人头顶,站直了只余一拳空间,你大概都无法站直,莫要忘记,当心撞到头。”
他探出一步,身体仍发痛,却在碎石堆间差点摔倒,干脆跪在地上,手足并用小心翼翼向前爬去。
纪雪庵听得程溏的动静大约离自己不过十余步之遥,程溏吃惊道:“头顶愈来愈窄,顶上石壁却很光滑,想来是一整块石壁斜在我们之上。”
他伸手叩了叩那层石壁,纪雪庵道:“石壁上必然还堆着石头,我们不可能破顶而出,反而石壁毁了,我们便会被碎石活埋。”
程溏掌心抚着石顶,喃喃道:“原来是你救了我们,为我们争得一线存活的天地。”
但所谓天地,其实不过一角极为狭小的空间。
程溏慢慢摸索过后,爬回纪雪庵身边,道:“若我料想得不错,我们仍在先前那个岔口左边那条岔道中。
但岔道中间却有一道石墙,被完全封住前路,兴许是万家事前派人下来启动了机关,想要将我们关在地道中,为防火药失效,我们也逃不出去。
但地道被炸毁后,却竟是这堵石墙救了我们,不知从外面看来,我们是不是已经被活活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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