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尔朱英娥所说,尔朱荣粮也缺、军服布料也缺;而王氏显然有,甚至将之视作负担。
这等现状既是卫铉赚钱渠道,也是示弱于王延昭,令其进一步高傲、放松戒备的有效门路。
执茶碗的薛怀恩不禁手抖了抖。
出门前,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莫非这便是家主近来常说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
王延昭听到这话,脸上笑容更盛。
心中对送上门来的冤大头好感倍生。
别的坞堡他不了解,但是梗阳坞堡仓库里的米面、面料、麻丝数量多得连他都不知道;其中半数以上的麻都是织不出好布的陈麻,其价值远不如陈粮,若是找不到买家,那当真是要放火烧毁了。
王氏家业庞大,没有把即将失去价值的东西放在心上,但是对于有额外收藏的王延昭来说,却是废物利用、白捡收益。
这不是王延昭愚蠢无智,而是王氏划地为王、称王称霸太久,使得包括王延昭在内的很多子弟个个都以家族为傲,全然失去了忧患意识,没人相信有人敢在并州算计王家人。
至于蝼蚁般的卫铉怎么将食之有味、弃之可惜的库存“垃圾”
变现,那是卫铉的事儿,与他并没有关系。
出于细水长流计,他很是大方的说道:“贤弟如此坦率,愚兄也不是小气之人。
无论贤弟要多少,我都以四成时价将陈布、陈麻售予贤弟;新近之物异常紧俏,则以时价九成售卖,如何?”
“家道艰难,余财有限,便购些陈货吧。”
卫铉听完王延昭此话,立刻明白对方主推陈货,故而先旧后新,再以大折扣将自己注意力吸引到陈货上面来。
不过作为叫花子,只要吃饱穿暖就已经十分满足了,哪有资格追求奢华、新美?
他指了指下的薛怀恩,欠身道:“兄长贵人事忙、分身无术;小弟也有职务在身。
日后便由薛总管与兄长管事负责买卖事宜。
薛总管乃是小弟长辈,可全权代表小弟商谈细处、拟定契约、清点物资。”
卫铉此话,正中王延昭心意。
王氏是并州头号富商,可是王氏文武、诗书传家;所以王氏子弟在外,始终端着高高在上的鄙商架子。
王延昭出自王氏嫡系,肯定不能像街头小贩那般称斤论两、斤斤计较,只须定下大方向之后,自有下面的人一一施行。
他看了薛怀恩一眼,转而向卫铉微笑道:“贤弟考虑周全,愚兄自无不允。”
说着,便叫来一名亲信管事,使其将薛怀恩、石忠领走。
一时间,厅中只剩两人。
王延昭手捻颌下胡须,脸上现出一抹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笑意,道:“贤弟身为幢主,可知大都督令太原乡兵北上肆州的消息?”
卫铉愣了一下,实话实说道:“未曾听过。”
王延昭料他不曾知晓,呵呵一笑道:“想来后天,调令就会传到梗阳。
军中艰险,若是有人恶意为难,可找随军北上的县尉王承祖,他是吾族弟。”
“多谢兄长。”
卫铉心下凛然,再一次体会到王氏家族的神通广大、无孔不入。
身在都督府的尔朱英娥想必都不知道此讯,不然的话,她在上午的就说了。
由此也可见王氏的传讯方式、传讯度比官方还要快上一两天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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