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就是想借这个机会收回歌曲版权,据为己有。
本该庆幸这一趟荒唐“度假”
戛然而止,但唱片版权归属对歌手来说性命交关。
许欣心自问帮不上忙,隐约却也替李斯特感到着急。
到了沪城,许欣心没回家。
她直接去了李斯特江边那套空中别墅。
就当是俯瞰江景度假。
远程谈判不顺利,几天后李斯特说,他可能要飞一趟北美,和epic唱片的人做个明确了断。
许欣心面上平静,闲聊时忍不住旁敲侧击,问他对方是不是漫天要价。
李斯特解释一些纠纷问题,并说为了版权,歌都可以再录。
但当时写下旋律唱出词句的心境,重来一次亦不可能重来。
所以独一无二不可取代,也所以他想尽力争取。
休假告罄,许欣心装出一副才吃到惊天大瓜的样子,没事人似的回去上班。
她提着行李箱去的公司,想的是太久不回出租房,也该回去一趟做个扫除,给空置的旧屋增点人气。
也在考虑,要不要着手打包行李,和房东约时间谈退租。
浏览各家媒体号的新内容时,许欣心留意到《能少女团》布公告,声称将风雨无阻、持续推进赛程。
而刘佑悠势头不可挡,已成了c位最有力的竞争选手。
余光扫过,她眸中一跳,又注意到博主页面时间线上,六年前的这一天——
《创造新星》,半决赛公演。
是她扛着长焦去到舞台现场,在演播厅大楼外蹲守一个多小时,隔着咫尺距离见到李斯特,也被他看到的那一天。
是第一次见面的日子呀。
她给上一回庆生的咖啡馆打电话,下班后拖着碍事的行李箱,转两趟地铁提到偶像本人看得见没吃着的戚风蛋糕。
路上又进了一家老字号,带走一笼蟹黄汤包。
出租房不回了,还是往江滩1号去。
玻璃电梯开合,许欣心走进去按下楼层,忽然意识到不知何时开始,她的恐高症状已好得多了。
脱敏疗法。
过程简单粗暴,也砥砺痛苦,但确实有用。
晚间她时时竖起耳朵,留意电梯间动静。
人到玄关,她从门后探脑袋。
见着她,李斯特的眼睛很明显地亮了一下。
挂了外套,他给她一个亲昵的贴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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