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打开笔记本工作了一会儿,觉得有点困了,她就干脆又躺回了被子里。
其实还远远不到她平时睡觉的时间,但李斯特下午的“时差论”
,确实让她很在意。
为了在下一个行程保持良好状态,还是尽可能多睡一会儿吧。
再睁眼时已是凌晨,同屋的室友都回来睡下了。
大概白天睡太多,这会儿她精神得不行,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坐起身,余光忽然瞥见身边窗户上一道影子晃过。
鉴于李斯特有过凌晨四点直接跑到酒店楼下拨前台电话的惊悚先例,许欣心难免忐忑,悄悄拨开一条窗帘缝偷眼去看。
……噢。
原来是“黑山羊”
在木屋外踱来踱去,看月亮。
放心下来,她留意到高山草场的月夜美景。
没有城市光污染的地方,并非最初想象的那样漆黑一片。
皎白月光明亮非常,为万物笼上一片莹蓝雾白的纱。
黑羊驼踱步回来,喷了喷鼻子。
她回神垂眼,半梦半醒中分辨出墙边一道浑噩不明的影子。
心脏骤然一跳,似要冲出胸膛。
窗下闲置着一只打横的橡木酒桶。
李斯特背倚着墙坐在那上面,一条腿支地,姿态松散。
突然想起一件事,许欣心从床头一下抓过手机。
没有信号,不在服务区。
凌晨两点五十三。
距离午夜零时,两个小时又五十三分钟。
……微卷轻翘的尾,也笼上了一层轻薄的水雾。
无声无息,与静谧融作一处。
离开窗前,她换了外出的衣服。
又轻轻回去,一点一点慢慢拉开窗闩。
室内外气压不同,夜风呼啦一下倒灌进来。
甄玲在睡梦中咕哝一声,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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