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永恒不变的。
前些天祁轼就拿到了,换了那么多次衣服,倒来倒去,每次都拿出来,又重新放进身上衣服的口袋里。
祁轼跪下的时候就明白,今天这样求婚,她九成九会拒绝。
食指轻轻一按,嗒地一声扣好盒盖,祁轼把小盒子重新收回口袋。
这钻戒就留到她不会拒绝的那天,再让她到吧。
程梨回过头,见祁轼落后几步,正在用别有意味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有点奇怪。
“怎么了”
程梨问。
祁轼快走几步,跟上来,把手掌贴上程梨的后腰,语调轻佻。
“当然是还没从求婚被拒绝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梨梨,为了你,我情愿放弃我的整座森林,你居然跟我说不”
程梨哈了一声,连了根浪子的线,他还真以为自己是花花公子。
“还整座森林你有吗”
连棵小树苗都没见。
派对请了一个舞团的漂亮姑娘来跳舞,口哨声响成一片,程梨却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打哈欠,打得眼泪汪汪。
被求婚的兴奋劲过了,程梨困了。
每天都按时睡觉,早就过了该睡的点。
正是夜猫子们的派对刚开始热闹的时候,祁轼却浑不在意,立刻带小朋友回家。
结果还在车上,程梨就睡着了。
祁轼把车平平稳稳地开回
avo,小心地把她抱下来,乘电梯直上顶楼。
程梨一路都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好像还很喜欢,迷迷糊糊地在他胸前蹭来蹭去,让祁轼心里直叹气。
真是傻透了。
敢在男人怀里睡成这样一点警惕性都没有。
祁轼回到乾坤珠里,小心地把她安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她一个人睡觉时会缩成一团,祁轼干脆在床边坐下,一下一下地轻轻顺着她的背,她真的睡舒展了,才站起来。
以前敢抱着她睡,今天不行。
满脑子全都是各种旖旎的胡思乱想,稍不留神就不受控制地飙出来,祁轼对自己一丝把握都没有。
可是她起来太诱人,实在舍不得走。
旁边就是祁轼的大办公椅,祁轼走过去坐下,支着头望着程梨出神。
程梨酣然一觉,再醒来时,也不知是什么时候。
已经回到了乾坤珠自己的床上,屋子里很暗,只有外面透进来的月光。
好像还有别人。
程梨猛地坐起来,才见坐在对面椅子上的祁轼。
他单手支着头,一动不动。
“祁轼,你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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