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例行外出巡逻兼带练习马上技艺的直属队也回来了,却带回来一个额外的俘获,一个被挂在马背上五花大绑,身材矮短而眉毛很粗的男人。
“营管,就是这厮。
。”
“偷偷的想要越城而出呢。”
然而,对方一拔掉塞口就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和大声叫唤起来。
“大翁、、大瓮柔命啊,偶巴是干系拉。
。”
“偶既系想奥会噶拉。
。
万万不系要邪路俊清啊”
好吧,周淮安体内的辅助系统用了好一会才调整过来,听明白他在求饶的是什么玩意;居然是个闽人,也就是后世福建省的所在。
说实话,这地方因为地理上的相对封闭和阻隔,按照不同的州属和地域,长期号称是百里不同音,隔个山头就鸡同鸭讲的存在;因此一直到后世解放后,犹有许多被称为活化石的古汉语遗存,外地人想要懂他们的话简直是痛苦不堪。
不过闽地八州一贯是山多地少而长期只能往海里讨营生,因此,广泛的分布和往来于两广和齐鲁的沿海地区,在这个时代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事实上按照周怀安的依稀记忆,他们在东南亚的海路上走的更远;
甚至还一度在湄公河河三角洲到孟加拉湾、马六甲沿岸,建立过形形色色的殖民据点和停泊地;而后世在五代宋初之交所建立起来的交趾政权中,同样也是不乏他们的身影。
只是这个闽人口不择言的乱叫什么“大王”
是什么鬼,显然把义军当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山贼头子什么了么。
依照他的自述这厮叫王启年,乃是流落在当地的闽地行商带队伙计,在路过循州州城时所携带的货物都被官军以备寇为名打了秋风,而自己多争辩了几句也身陷囹圄,结果被义军放出来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不见了。
“那你家做的又是什么生意”
周淮安突然心中一动,有了个想法道。
“回大王的话,都是些生药和皮毛的小买卖。
。”
对方无比拘谨的道
“那时下什么样的药材最好卖。
。”
“你们多在当地收那些药。
。”
“菖蒲、青蒿和白艾,现在市价多少。
。”
。
。
“你会算账,会写么。
。”
周淮安又询问了几句之后对着左右吩咐道
“把他管起来把,等到有办法证实身份了再放走好了”
“在此期间你的饮食所费。
。
就用为义军做事来偿还把。
。”
“至于泄露军情什么的嫌疑,也要你日常卖力做事来洗刷一二吧。”
“禀报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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