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下面乃是一间宽阔而又富丽堂皇的大厅,四根盘龙舞凤的擎天巨柱支撑着宽广的穹顶,厅梁上悬吊着一盏盏溜金嵌玉、五彩缤纷的琉璃灯,映照得大厅里明亮、柔和而又充满着富贵、高华之气。
厅中央一张大圆桌上摆满了残酒剩菜,显然宴席已喝近尾声了。
圆桌旁围坐着五人,上是一位年约五旬上下的老者,鹞眼鹰鼻、面目十分阴沉,显然是一位心机极为深沉之辈;下坐一位三十来岁、干瘪瘦削、头上翡翠顶戴插有双眼长翎的满清官员,看他那尖嘴猴腮、目光闪烁不定之状,必然亦是一位惯于玩弄心机之徒;左侧并坐着两位从头到脚除口、眼、鼻之外全部包裹住的黄衣蒙面人,一看装束就知道是“武林教”
中的人物;右是一位脸色苍白、神情冷漠的精壮大汉,大鹰钩鼻,一对阴森森的胡狼眼寒芒四射,看去像个胡人。
五人静静地坐着,似在各自思考着什么问题。
看情形,他们不但酒已喝足,话也应该谈得差不多了,只是尚有什么极重要的问题一时无法决定或尚未形成共识。
突见那右的精壮大汉打破了僵局,他对那上的老者说:“大人不用再犹豫了,欲成大事,须当机立断。
目前形势对大人可是极为有利,我西域铁骑兵强马壮,阿睦尔瓦齐大汗遣麾下大将阿巴噶斯、哈丹率军五万,已抵嘉峪关外,只要大人一纸相召,随时可以挥军杀进中原,为大人充当先锋,消灭一切敢于抗拒之敌。”
那坐在下的官员也附和道:“爹,机不可失呀!
如今,清军统兵大将及地方大员,足有一半是我们的人,只要您一纸手令,他们自然会群起响应。
我们外有强大的西域盟军,内有能臣悍将,何愁大事不定?您就考虑考虑克什木将军的建议吧。”
原来,那坐在上的老者,正是当朝大学士、军机大臣高恒,那下的官员乃是高恒之子兵部侍郎高朴,那右的精壮大汉却是在“天山仙姥”
戴芙蓉手下侥幸逃脱的阿睦尔瓦齐特使克什木。
克什木被“6地游龙”
宇文烈以“李代桃僵”
之计掩护脱身后,一路再未遇到阻碍,平安抵京见到了军机大臣高恒。
他已与高恒晤谈了好几次,并转达了阿睦尔瓦齐大汗的问候和意图。
虽然阿睦尔瓦齐的条件对高恒极为有利,但高恒却仍犹豫不决,故而未能达成最后协议。
昨天,“武林教”
的两位堂主级人物奉教主“武帝”
之命抵达高府,高恒遂于今晚在这“白虎厅”
里设宴接待,并邀请克什木一起作三方晤谈。
那坐在左侧偏上方的黄衣蒙面人也瓮声瓮气地说:“高大人,天下武林已尽入我教掌握之中,亟盼大人早举大旗,以免夜长梦多。
我‘武林教’上下将一体听从调遣,为大人清除敌对障碍。”
那军机大臣高恒静坐在太师椅中,仍一手支头,眉头深皱,默不作声。
高朴急道:“爹,当断不断,别后悔莫及呀!”
高恒叹了口长气,道:“你们也太小看乾隆小儿了,他可绝不是那么容易对付之人,若无十分把握,切不可轻举妄动呀!”
高朴道:“正因为乾隆不好对付,我们才须抢先出手。
爹,难道您要等乾隆回过头来,将您的心腹大将一个一个地解除兵权,把您的亲信门徒一个一个地削职为民之后再动手吗?”
高恒耸然动容,缓缓点了点头,但仍犹豫地说:“此事非同小可,还需慎重。
需知乾隆目前虽然势孤,但他颇能收买人心,不论是在朝中,还是在民间,也还有点威望,忠于他的人也不在少数。
若是仓促举事,难保没有勤王之师汇集京师,那时鹿死谁手,就难说了。”
高朴道:“所以,我们必须要尽快进行‘擒龙计划’,先行擒住乾隆,让那些有可能来的‘勤王之师’投鼠忌器。”
高恒摇摇头说:“乾隆哪有那么好擒的?且不说其身有武功,其身边护卫亦颇为强悍,御前侍卫大多愿替他卖命,‘宇内三奇’更常驻皇宫。
万一让他漏网而去,那就后患无穷了。
待他东山再起,恐怕我等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说到这里,他转对那两位黄衣蒙面人道:“不知两位可曾听说过,三年前贵教就曾派遣高手截杀此君,哪知在那么有利的状况下,仍让他脱身遁去,可见要擒其之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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