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重新入席,边吃边谈。
乾隆皇帝突然低声道:“贤弟漫游天下,当颇了解民情,可知当今天下百姓对朝政有何评述?”
钮清斟酌着说:“普遍说来,百姓对皇上还是感恩的多。
自大哥登基以来,海内清平,人民生活基本上还算安定。
只是……尚有不少地方官吏,似乎未能理解大哥的一片苦心,没有正确地贯彻落实大哥所制定的方针政策,贪赃枉法、扰民害民之事时有生。
尤其是有些满族官员,将汉人不当一回事,滥施淫威,逼使不少汉人不得不扯起‘反清复明’的旗号,铤而走险。
所以,严格说来,有一大批汉人的反清之心,也是被逼迫的呀。”
这些观念,一半是他一路上的耳闻目睹,一半却是从“袖里乾坤”
胡智和“黄面虎”
黄彪等人那里听来的。
乾隆皇帝沉声说:“贪污腐败之风,屡禁不止,不仅害民,更且误国,若不严惩,江山难保。”
稍顿,乾隆皇帝脸色一沉,语气中带着愤懑:“尤其是满族官员、八旗子弟,他们躺在祖宗的功劳簿上,不学无术,主子架势十足,整日追逐声色犬马,视汉民为贱物,横施暴虐,恣意欺凌。
这等事件,我已知多起,如不煞此恶风,长此以往,扩展开去,定有激起民变之虞。”
钮清欣然道:“既如此,大哥就该狠下决心、严加惩治,还百姓之朗朗乾坤,保大清之江山永固。”
乾隆皇帝长叹一声,道:“贪官污吏,贪毒狠恶,上下勾结,盘根错节。
牵一而动全局,稍一不慎,就可能引起动乱呀。”
钮清惑然道:“难道大哥以皇帝的权势,就不能上下一起一锅端吗?”
乾隆皇帝苦笑道:“事情哪有那么简单?难啦!”
钮清似懂非懂地望着乾隆皇帝,暗忖:看来朝廷比江湖更要复杂,唉!
皇帝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呀!
沉默片刻,乾隆皇帝低声说:“就像你适才提到的那位与西域叛匪勾结的大学士、军机大臣高恒,大哥早就知道他贪赃枉法,甚至可以说是天下大部分贪官污吏的总头子。
因念其父高斌乃前朝重臣,对大清皇朝立下过汗马功劳;其胞妹乃愚兄已故的慧贤皇贵妃,愚兄念其父、妹之情,爱屋及乌,不忍办他。
哪知他不但毫无悔改,更且变本加厉,竟起反叛之心。
待愚兄痛下决心,欲治其罪时,已欲办无力了。”
钮清叹道:“树大根深,砍伐维艰了。”
乾隆皇帝点点头,惨然一叹,说:“公然惩处,颇有顾忌,因现今不少封疆大吏、统兵大员均系其亲信、门徒,唯恐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导致连天烽火。
暗中除害,凶险更甚,因其府中蓄养了一大批武林败类充当护卫,出则前呼后拥,入则深居简出;愚兄亦曾数次派人潜入,均是有去无回,或者无功而返。”
钮清颇能体谅乾隆皇帝的苦衷,一时热血上涌,朗声道:“大哥,那些封疆大吏、统兵大员,小弟无能为力。
至于高府中的那班武林败类,如大哥信得过,就交给小弟吧。”
乾隆皇帝眼睛一亮,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欣然道:“贤弟,大哥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说实话,对付那班武功高强的江湖人物,也只能仰仗兄弟了。
来,大哥薄酒一杯,谢谢兄弟!”
举杯与钮清一碰,一饮而尽。
钮清仰头喝干杯中酒,慨然道:“且待小弟今晚一探高府,若得便,就趁机替大哥除去此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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