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上回国子监那群人骂你,我回府途中听见了,还帮你揍了他们一顿。”
“我如此为你,你总不该不领情吧?”
郁清梧便好笑点头,“行,我领情。
下次有事,我一定告诉你。”
龚琩这才快活的走了。
郁清梧回到府里,兰山君正站在门口等他。
他笑起来,“山君,你在等我。”
一副笃定的口气。
兰山君仔仔细细打量他,“没被罚吧?”
郁清梧摇摇头,“没有。
陛下对臣子是个体面人。”
纵观皇帝坐在龙椅上的几十年,有所不用之人都是直接杀了,倒是没有在杀之前责罚过人。
如此一想,他面上看起来,竟然是个慈悲为怀的人。
郁清梧坐下,轻声安抚道:“山君,你别担心,事情还算在掌控之中。”
他暂代太仆寺卿之后,便可以查往年的账本。
只要深查下去,就能发现太仆寺一直都有假账。
他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苏老大人在太仆寺多年,这笔账若是常年都有,他一定知道。
但知道却不说,那就是他懂这笔账不能说。
郁清梧彼时一晚上没睡。
倒不是因知晓这笔账是挪给皇帝而气愤,而是因为,他越是深查,越是发现苏老大人在马瘟之后那般决然的死去,可能是因为他的心中万般自责。
“账本是王德义做的,钱给了皇帝。
老大人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账上无钱可用,马瘟又来得快,来得急,那一刻,他心头应该是苛责过自己的……”
兰山君闻言默不作声,半晌才道:“老大人即便死谏,也不能说陛下的不是。
你们冒险,却不敢提这笔银子的存在,只能说林奇私养战马——”
皇帝知道他们查到了,但是皇帝不怕。
他只怕这些马真的会踏破洛阳。
郁清梧就喝了一口茶,解释道:“这笔假账,齐王其实是希望我去捅破的。
只要我去捅破,陛下必定大怒,太孙和我也要伤败,甚至丢了性命。”
他笑了笑,“为此,他可还派人来我这里激将过一次,希望我将王德义这笔假账也公之于众。”
但他没有选择去捅破。
他不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可能曾经是过。
但是自从莹莹死后,他便知晓天地之间的公道,并不是他提着刀上林家的门就行的。
他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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