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知有多少爱冲破了时间的枷锁,成为永恒;又不知有多少爱半途戛然而止,从此销声匿迹。
为期一周的军训终于结束,不熟悉的通过军训也差不多都熟悉了,有的重感情的还在和教官的分别饭局上飙了一把泪,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纵有千般不舍也要说再见。
微山湖鱼馆内,有的人噙着泪饮酒送别,有的端着酒杯豪言壮语,有的在饭桌一角默默饮酒,有的趁机与班上心仪的女生杯酒言欢…处处是“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的氛围。
酒正酣时,饭店的门突然被踹了开来,进来五个人,为首的是一个胖子,左手拿着一根钢管,钢管背在肩上。
胳膊和脖子处明显有纹身,看不清纹的是狼还是哈士奇。
脖子上带着一根粗黄的链子,不知道是金的还是不锈钢的。
嘴里叼着烟,左脸有一道疤,光头扁平,目露凶光。
门外还围着不少人,目测不少于三十。
“狼哥,听说那小子今天在这吃饭。”
光头胖子旁边的人说。
“昨天在这里很威风的姓关的那个小子你给我滚出来,其他人给我滚。”
狼哥吼道。
吼完随手给了最近桌子上一个男生一大嘴巴子大声说:“你瞅啥?”
旁边那个男的很委屈,道:“我就瞅瞅你,咋滴了?”
“咋滴,我这就让你知道咋滴,给我打。”
狼哥一声令下,身边五个人上去就给了一顿胖揍,然后把人从微山湖鱼馆扔了出去。
这时候很多人已经开始往外跑了,前一秒还座无虚席的餐馆,不一会儿功夫就跑的干干净净,店里只剩下不知所措的老板和角落里一张桌子上的一个人,见他仿佛没事一般,在慢慢喝酒,随意的夹着菜。
狼哥又对着角落那人大吼一声:“关小羽,老子今天要揍死你。”
话音一落,门外三十来个人蜂拥而入,把那人围在角落。
桌上的人见光线忽然暗了下来,抬头一看黑压压全是人,当场吓的跳了起来,见他摘下耳机弱弱的问:“诸位大哥何事?”
“关小羽,你跟谁俩呢,我今天要揍死你!”
狼哥说完,和沙包一样大的拳头握着铁管抡了过去。
那小伙一看要莫名其妙的挨揍了,双腿一软跪了下去,这一跪恰好躲过了狼哥的管子,狼哥一管打空,险些摔倒,正要再出手,却看对方跪在地上,身形不禁一顿。
“大哥,大哥们,你们搞错了,我就是个吃饭的,我就是吃饭的时候怕吵,带上了耳机了,后来发生什么事,我是什么也不知道啊,我不是什么关小羽,我是王全蛋啊。”
说话间,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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