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的小桌上摆着一个茶壶,一盆清水和几片洁白的布巾,似乎还有一小瓷瓶的伤药,但是似乎都没动过。
除了这些东西,这件房间里再也没有什么东西,显得凄凉得很。
床上的人似乎听到了动静,很困难地发出了声音:“小宇,我,我想喝口水……”
很是沙哑破碎的无力嗓音,但是却依旧能感觉得出那种少年独有的清亮动人。
我拿起茶壶倒了一杯凉茶出来,坐在床边的小凳上,淡淡地说:“起来喝吧。”
蜷缩在被窝里的少年似乎感到回话人的声音不太对劲,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但是却在下一瞬间,慌张地把被褥猛地掀开,就想要下床行礼。
“小染,小染不知道是王爷来了,王爷您……”
他说得语无伦次的,身子更是摇摇晃晃,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
我看了一眼他,表情停顿了一下,这才伸出手,握住他纤细得有些过分的手腕,低声说:“不必了,你躺回去吧。”
当年在道上混的时候,杀过人,也拿刀剁过没规矩的弟兄的手指,血腥的场面见得多了。
可是这个叫做裴小染的少年身上那可怖的伤痕却还是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一身单薄通透得白衣几乎被鲜血染红,能让我清晰地看到后背上,用皮鞭狠狠抽打过的血痕。
这鞭伤极为特殊,仿佛是按照个九宫格一鞭一鞭刻意打出来的,在白衣上殷出了让人触目惊心的血红色格子,很明显,那格子的边框根本不可能是一鞭就能打出来的。
而几鞭子重复在一个地方所造成的疼痛跟一鞭相比,当然是成几何数增长的。
显然,行刑的人的手法恶趣味,也很残忍,竟然硬生生地用鞭子在他身上烙出个九宫格的血纹身。
我正思考着,就看到裴小染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望了我一眼。
这么一眼瞟过去,我的嘴角就微微弯了起来——他被无极战北强掳进了府,看来还真是不冤。
小东西长得是真的很好看。
因为草苓人的关系,一对尖尖的小狐耳别有韵味。
一头墨云般的长发直直垂到臂弯处,虽然因为伤势的关系有些凌乱,可是那丝绸般柔软的质感却不会改变。
俊秀笔挺的鼻子,菱角般曲线完美的双唇。
一双小鹿般湿漉漉的杏眼怯怯地抬头望着我,瞳仁黑中带着一汪幽幽的蓝,更使得眼神儿像是可怜巴巴的小弃犬。
“王爷……”
他哑着嗓子小小声唤了一句,却又因为不知道说什么而紧张地顿住了。
因为伤势的缘故,整个人都显得十分憔悴,一双湿润的杏眼里溢满了惶恐不堪的神色,本该粉嫩柔润的双唇也都裂出了一道道干纹。
我摇了摇头,动手的人实在是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把手里的茶杯递了过去,我淡淡地说:“喝点水吧。”
裴小染犹犹豫豫地,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接过了茶杯。
他望了望我,却没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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