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边说边摊开手中的小纸条:‘‘您方才太兴奋了,这是从您袖口掉出来的。
’’
‘‘嘁,你这小郎君太会拆台。
’’老板娘道:‘‘不过,这喜服的故事可是真的。
这是我娘讲给我的。
’’
‘‘哦。
’’江逾白淡淡道。
明显是一副‘原来百年老店的致富秘籍便是编故事’的模样。
‘‘嘿。
’’老板娘讪笑道:
‘‘公子虽未娶妻,但日后必定会有心上人您幻想一下,她若在成亲典穿上此衣,就算长相普通也必定能艳压群芳、倾国倾城啊。
’’
‘‘’’
那,若容貌本就举世无双,穿上后会如何呢?江逾白手撑下颌,开始回忆。
这鱼之前穿的是破烂褂子,后来是他穿过的水墨道袍。
不知怎地,江逾白此刻满脑子都是黎纤着红衣的模样。
该该有多好看呢?
鬼使神差地,江逾白脱口而出:‘‘帮我包上。
莫要弄出褶皱。
’’
女人这厢喋喋不休。
用极其浮夸的语言将此衣物夸得‘只应天上有’。
倏地,听见江逾白拍板交钱,登时乐开了花。
终于把这件存了三十多年的老货卖出去了。
折衣,打包,收钱,动作迅速敏捷,生怕一个不注意这缺心眼的公子回过神来就反了悔。
江逾白将包裹收入纳戒,转身之际便迎上一张放大的‘鱼脸’。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古人诚不欺我。
前些日子还可怜兮兮的小乞丐摇身一变成了锦绣花丛中娇生惯养大的小公子。
小公子脸蛋白嫩嫩,眼珠亮晶晶,仰头嘴角弯弯地朝着自己乐。
江逾白这才发现他的脸上的‘异样’。
小公子上唇略薄,唇心盈润,桃色的唇瓣上沾了抹绯色胭脂。
哪来的胭脂?是给你抹的?还是你亲来的?
江逾白看向隔间里的绣娘,见是个未施粉黛的妇人方松下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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