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丘寻越被自己的一番脑补气得几乎失控,他指尖发颤,眸中泛起猩红,好似要立刻拔剑千刀万剐了江逾白。
“是我做的。”
婆娑月影映在黎纤身上,显得他更加身形单薄,虚弱可怜。
大鱼浓密长睫轻微颤着,他继续道:“是我打死的,不关白白的事。”
周遭顷刻间静谧下来,众人只徒留他那声清灵悦耳的余音——‘不关白白的事’。
黎纤将眼珠转向江逾白,他此刻笑得灵动坦荡,好似在告诉他——‘我一鱼做事一鱼当。
’
“靠!”
容舟有些错愕,瞬间以为这是什么好东西,甚至产生也要争抢一番,不抢不是归元人的错觉来。
月光凄迷,西风凄冷。
丘寻越薄唇微勾,笑得像鬼,
“江逾白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小蠢货,平时都不照镜子吗?”
“去看看你的细胳膊细腿!”
“你没有半点修为,没有一丝灵力!”
“你拿什么去杀两个元婴期驯兽师!”
丘寻越几乎怒吼:
“就你,也配?”
不大点的东西,细瘦的颈,伶仃的腿,驯兽师一拳就能打死。
闻言,江逾白稍稍放松,首次认为丘寻越这种盲目自信也不错。
丘寻越则越想越气,只觉现如今江逾白身边这条狗敢骂他,身边的小猫崽子也敢挑衅他。
一个狗东西,一个小猫崽子。
真是阿猫阿狗都能踩他头上了!
!
!
盛怒下,丘寻越猛地甩开掌中锁链,黎纤被扯得踉跄,重重地甩在地上。
丘寻越抬手,抽出腰间佩剑。
剑刃轻薄,似深秋枫叶,隆冬霜花。
却又异常锋利,可斩金截玉,削铁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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