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云泥收回匕首,将刀锋回鞘。
宝刀不沾血,他的手指却沾了一些溅起的血,他的指尖仿佛涂了凤仙花汁般艳丽。
“阿离姐姐说,立夏染指甲,可保一年安乐。”
云泥收回手,他舔了一下指尖的血。
夏天终于来了。
这个人生中最漫长的春天,终于到此为止。
衣礼备好马匹送云泥离开,少年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看起来还是不谙世事的纯真模样,“我不会骑马。”
“行走江湖不会骑马怎么行。”
衣礼把缰绳递给他,“慢慢学吧。”
他停了一下,“你说要娶净儿,我还当真了。”
“是说给他听的。”
云泥不愿再提及他的名字,“净儿该有安稳的生活,而我此生注定漂泊。”
衣礼默默地点头,“净儿会在我这好好的,你若以后心回意转,再来依园。”
云泥有推辞之意,“此番多谢先生相助,下次怎敢叨扰。”
衣礼颇玩味地看他:“你不再叫我叔叔?”
云泥答非所问,“刚才离园时看有海棠花开得正好,一时兴起采了一枝带走,请先生不要介意。”
“云公子喜欢的话,连树一起抗走也无碍。”
衣礼笑道:“鄙人若是知道云公子喜欢海棠,当初就该安顿你们住在海棠花开的地方,周伐说你以前家中有竹子会喜欢竹林园,因此安顿你们入住那里。”
云泥说道:“既然说到他了,我还以为先生不会帮我杀他。”
“我后来想,还是一了百了吧。”
衣礼拍拍少年的肩:“困住他,犹如潜龙在渊,对他而言生不如死。”
有些人,宁可在阳光下死去,也不会在角落里苟活。
衣礼又说:“倒是你,我以为你不会让他轻易地死去。”
“我想着,还是算了,”
云泥望着衣礼的眼睛:“他若活着,始终是我的心魔,惩罚他的时候对我何尝不是困扰,不如速速了断,自此之后,云泥心中再无此人。”
衣礼沉默了一下:“快刀斩情丝,就该如此。”
云泥望向一旁:“先生说笑了,我与他之间本来就没有那些。”
衣礼叹口气:“周伐他……其实若不是他的父母都死于灭尽刀下,说不定你们可以……”
“我不想提这些事,后会有期。”
云泥打断他的话,他拱拱手,牵着马往前走去。
衣礼望着他孑然一身的背影,心想他从此一人一马,浪迹天涯。
未免太孤单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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