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呼吸声和肉ti碰撞发出的声音被山里的夜风吹散,情yu意味的呻y声压抑着痛苦却听上去十分ydang。
云泥的手摁住太阳穴拼命保持着清醒,身体的疼痛和后穴的搅动带来双重难言的感受,他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沙哑的声音:“嗯……刀夜……”
周伐像没听到般的继续做着,汗滴从额头流下来,滑到鬓角。
云泥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的呻y,他没有再叫那个男人的名字。
一次就够了。
他看见剑白的身体摇晃着,突然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他的内伤大概好不了了,云泥不无遗憾地想,只是自己也赔进去了。
周伐搂着云泥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啊!
昨晚不是梦?!”
“我早说会被你弄死的!”
云泥扶着山壁爬起来,衣服从他肩膀滑落,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还有被人大力揉捏出的淤青。
“啊?这也是我弄的?”
周伐心疼地摸着淤青:“我以为是做梦,就没想那么多……”
“好了,你清醒的时候也好不到哪去!
我恨死你了!”
云泥勉强站着,也好在是年轻身体恢复快,加上周伐昨晚虽然做的凶猛但也只做了一次就放过他了,还不至于不能行走。
周伐想扶他又不敢碰,小心翼翼地赔笑脸:“对不起啊,我背你爬上去吧。”
“你笨手笨脚的还背我呢?!”
云泥瞪他:“没我在一旁指点你昨天都下不来!”
周伐苦笑:“是啊,你比我厉害多了,反正我也只会拖你后腿。”
云泥见他说得可怜巴巴又觉得自己大概语气是太凶了,缓和口气道:“你要背他。”
周伐啊一声:“不会要我背那个要杀我的剑白吧!”
他朝剑白看过去,只见剑白侧卧在地上,身上湿漉漉的全是晨露。
“你昨晚可以睡过来,剑白大侠,”
周伐对手指说道:“不然会着凉的。”
剑白慢慢坐起身,青灰的脸色像是大病初愈。
周伐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他看见他白衣上的血,“你,你怎么了?”
剑白抬眼看着云泥,撑着身体要站起来,云泥急忙跑过去扶住他:“别动……”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剑白突然扣住了他的脖子,手指用力收紧。
云泥被勒得讲不出话,身体直直发软,周伐立刻抓起地上的剑去刺剑白:“喂你放开他!
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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